桌上摆着大盘烹制好的熊掌和熊肉,汤汁浓郁,香气扑鼻。
母亲卸去了沉重的铠甲,只穿着一件贴身的暗红色锦袍,将她那高挑丰腴、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直接用手抓起一块炖得烂熟的熊肉,毫不在意形象地撕咬下一大块,在口中咀嚼着。
但她并没有咽下,而是忽然俯下身,凑近我,那双刚刚还带着战场煞气此刻却盈满奇异柔情的大眼睛凝视着我。
她伸出沾着些许油渍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然后,将她那丰润的、带着肉汁香气的红唇印了上来。
温热、已经被咀嚼得细碎的熊肉,伴随着她灵活的舌尖,渡入了我的口中。
那味道,混合着熊肉本身的醇厚、香料的馥郁,以及母亲唇舌间独有的、带着一丝血腥气的霸道气息,形成一种极其怪异却又令人心跳加速的背德体验。
我被动地接受着这特殊的“喂食”,喉咙滚动,咽下了那混合着彼此唾液的食物。
但母亲并未立刻离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更加深入地吻住了我。
这个吻,充满了占有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舌头蛮横地在我口腔中扫荡,仿佛在确认她的所有权。
我的手,不自觉地环上了她宽阔的脊背,隔着薄薄的锦袍,能感受到她紧实而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
随后,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游移,隔着衣物,抚上她那如同山峦般丰硕圆润的乳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分量,又顺着她健硕的腰肢,滑向那两条比我性命还长的、丰腴而充满力量感的大腿。
母亲从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满足意味的轻哼,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将我搂得更紧,加深了这个混合着食物气息与情欲的吻。
这顿晚餐,就在这种交织着禁忌感与亲密无间的喂食和缠绵中,持续了许久。
直到盘中的熊肉所剩无几,我们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瓣都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显得有些红肿。
饭后,我们很自然地手牵着手,如同最亲密的伴侣一般,回到了卧室。
这些年,母亲始终坚持与我同床共枕,最初或许是因为我年幼体弱,需要照顾,后来则渐渐成为一种习惯,一种她表达极度依赖和占有欲的方式。
年幼时我确实有些不习惯,但随着年岁渐长,尤其是在这个危机四伏的陌生世界,这种紧密无间的接触,反而让我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和安心感。
卧房内,烛光昏黄。
母亲走到床边,开始背对着我,从容地宽衣解带。
锦袍滑落,露出里面轻薄的丝绸亵衣,将她那夸张的腰臀比和修长丰腴的玉腿轮廓清晰地展现出来。
她一边解开亵衣的系带,一边用看似随意的语气说道:
“月儿,最近……安西那几个大家族,又接二连三地给你娘我来信了。”
我正看着她优美的背影有些出神,闻言下意识地装傻:“哦?这是好事啊,说明母亲威名远播,他们都想依附过来,我们镇北府的力量岂不是越来越强?”
母亲轻哼一声,亵衣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饱满傲人的侧影。
她侧过半边脸,美眸斜睨着我,带着一丝戏谑和不易察觉的试探:“傻小子,跟为娘还装糊涂?他们哪里是想依附……他们是迫不及待地想把他们家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塞到为娘我的榻上来,给你娘我做‘小老公’呢。”
她转过身,几乎完全赤裸的、高大性感到令人窒息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一步步走向我,语气带着某种危险的甜美:“怎么样?我的月儿,听到有人想给你找个小爹,开心吗?”
我看着她逼近的身影,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浴后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血腥气的独特味道,再听到“小爹”这个词,心里顿时像打翻了醋坛子,一股说不出的憋闷和抗拒涌了上来,脸上那点强装的笑容也瞬间垮掉,泄气般地低声道:“……不开心。”
母亲看到我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她走到我面前,伸出依旧带着薄茧的手指,亲昵又带着点惩罚意味地捏了捏我的嘴唇。
“现在知道不开心了?”她俯身,几乎与我鼻尖相抵,温热的气息拂在我的脸上,“那你也要理解为娘!我也不希望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出现别的、不相干的女人!那个薛氏,还有那个塞人阙氏,尽快给我安排到别处去!”
看着她眼中不容置疑的坚持,我知道在这件事上几乎没有转圜的余地。
我只好点了点头,但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我同意让她们搬出去。但是,娘也要答应我,没有我的同意之前,您也不许有那些什么‘小老公’、‘小情人’!”
母亲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一个极其明媚、甚至带着几分少女般狡黠的笑容。
她快乐地坐在我身边,伸出双臂将我紧紧抱住,那对惊人的柔软毫不客气地挤压着我的胸膛。
她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却充满了愉悦:
“好!为娘答应你!就我们娘俩,谁也不许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