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她低唤一声,不由分说地再次将我紧紧抱住。
这一次,不再是台阶上那带着表演性质的拥抱,而是全然发自内心的、充满占有欲的禁锢。
我的脸瞬间埋入她胸前那对异常丰满、高耸如峰的乳房之中,柔软的触感和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
她那双惯于握持兵刃、却依旧保养得宜的手,一只紧紧摸索着我的头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另一只手则用力环住我的背脊,仿佛要将我揉进她的身体里。
“你这孩子……出去了整整半年……知不知道娘有多想你?”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在我耳边絮絮低语,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耳廓,“为什么一封信都不给娘写?你知道娘每天听着西边的消息,心里有多担心,多害怕吗?生怕你受了伤,吃了苦……”我被她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刚想抬起头解释“娘,我有写信……”,她却仿佛不愿听到任何辩解,双手扶住我的脸颊,微微用力,让我被迫仰头直视着她那双盈满了水光、此刻却燃烧着炽热情感的凤眸。
“别说话……让娘好好看看你……”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眼神迷离,声音带着一种蛊惑般的沙哑,“好久……好久没和月儿亲亲了……这半年欠下的,都要补上……”话音未落,她已低下头,精准地歙住了我的嘴唇。
唇瓣相贴的瞬间,我们母子二人身体同时享受地轻颤了一下。
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熟悉悸动,混杂着久别重逢的狂喜与悖伦禁忌的战栗。
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带着她特有的馥郁香气,如同最甜美的毒药。
起初只是唇与唇的紧密相贴,感受着彼此的温热和脉动。
但这份静止仅仅维持了几息。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了试探,用舌尖轻轻舔舐对方的唇线;也不知道是谁更主动地率先顶开了牙关。
总之,在一种近乎本能的渴望驱使下,我们两人的舌头很快便碰触、纠缠在了一处。
或吸吮,或勾缠,节奏由生涩迅速变得熟练而激烈。
早已分不清先后主次,都要追逐,都在索求。
她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舌尖,仿佛要汲取我所有的气息,而我也毫不示弱地探索着她口腔的每一处角落,吮吸着那混合着茶香与她独特体味的甘甜唾液。
津液交换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声响,甜蜜蜜又明明白白地朝对方表达着自己的思念和爱欲。
这激情四射的、超越了母子伦常的舌吻,足足持续了一刻钟之久。
直到我们都因为缺氧而微微喘息,母亲才恋恋不舍地、缓缓地离开我的嘴唇。
分离时,一条银色的丝线在我们唇间拉开,断裂,更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她的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风情万种。
她依旧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拇指爱怜地擦拭着我唇角的水渍,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与浓浓的心疼:“我的月儿……真的瘦了……在外面一定吃了很多苦吧?娘看着……心疼死了。”
被母亲温热丰腴的身体紧紧拥抱着,感受着她毫不掩饰的激动与亲昵,我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终于稍稍落下。
至少在此刻,母亲似乎还是那个视我如命、感情用事远多于理智权衡的妇人。
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一直被压抑的、对她这具成熟肉体的渴望便悄然抬头。
我的双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背后游移,随即大胆地透过那华丽朝服的布料与内里胸衣的阻隔,精准地复上了她那对高耸的巨乳。
指尖传来的饱满与弹性让我心头一荡,开始时轻时重地抚摸把玩起来。
母亲的身体明显一僵,随即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呻吟,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将我搂得更紧。
得寸进尺之下,我的手掌顺着她流畅的腰背曲线一路向下,滑过那不算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最终牢牢地覆盖在她那大如磨盘的巨臀之上。
那圆鼓鼓的软肉在掌心下变换着形状,充满了惊人的肉感和生命力。
我把玩揉捏了一阵,指尖又沿着她修长的大腿外侧缓缓抚摸而上,那麻酥酥的触感引得母亲一阵阵压抑不住的轻颤和更深的呻吟。
她边呻吟着,边情意绵绵地、仿佛要将我刻入骨血般呼唤着我的名字:“月儿……我的月儿……”我的嘴唇再次吻上了她的,不同于之前她那种带着些许慌乱和宣示意味的亲吻,这一次,少了一丝激情,多了几分温柔的探索与缠绵。
我们长吻了许久,直到彼此都有些气息不稳才缓缓分开。
母亲微微喘息着,脸颊绯红,眼中水光潋滟,忽然咯咯笑了起来,伸出指尖点了点我的鼻尖,语气带着宠溺和一丝娇嗔:“月儿还是爱为娘的对不对?亲得这么急,这么粗鲁……像个饿坏了的小狼崽。”然而,笑过之后,她的眼神又迅速蒙上一层难过与不安,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可是……有人告诉娘,说你在波斯,在龟滋,强要了很多女人,各式各样的都有……娘……娘害怕我的月儿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就不要娘这个老女人了……”我心中一动,果然有人在她耳边吹风!
我连忙收紧环住她的手,语气斩钉截铁,目光直视她的眼睛:“根本没有的事!娘,你听谁胡说的?我发誓,在我心里,只有娘一个人!我说过要娶娘,就绝不会食言!”听到我的保证,母亲脸上瞬间阴转晴,重新露出了笑嘻嘻的满意表情,像个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再次抱着我,主动献上香唇,与我继续亲吻起来,比之前更加热情投入。
在缠绵的间隙,我搂着她,状似无意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娘,今天城里和宫里……为什么搞得这么戒备森严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回来呢。”母亲依偎在我怀里,把玩着我的一缕头发,随口答道:“哦,那个啊……是因为有人来报告,说西边来了一支不明身份的大军,娘担心是有贼人趁机作乱,这才下令严加防备的嘛。”然而,我的双手此刻依旧停留在她丰硕的乳房上,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腔内那颗心脏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