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全部心神,都已经被那封信和“薛夫人”这个名字占据。
她无比警惕地盯着我手中的信件,仿佛那薄薄的几张纸是什么洪水猛兽,会从中跳出什么威胁她地位的字眼。
看着她那副如临大敌、几乎要扑上来抢夺信件的模样,我心中叹息,面上却露出安抚的笑容,将信件随手放在一旁,主动握住她因紧张而微微发凉的手,柔声道:“娘,您放心。”我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没有人,比您更重要。”这句话如同最有效的镇定剂,瞬间抚平了她眼底翻涌的不安与嫉妒。
她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反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脸上重新绽放出那种带着占有欲的、心满意足的笑容,再次将我搂入她温暖的怀抱中,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危机从未发生过。
但我深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薛夫人,以及她所代表的庞大财力和潜在影响力,已经如同一根刺,扎进了母亲那本就敏感多疑的心中。
未来的镇北城,注定不会平静。
眼看母亲那越来越离谱的爱的宣言,带着一种要将彼此都拖入深渊的狂热,我深知不能再任由她沉浸在这种扭曲的臆想中。
心念电转,我决定以退为进,用更激烈、更僭越的行动,试探她所谓的“爱”的底线,也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温情假面。
我猛地扑倒在她怀里,动作看似亲昵,实则带着一股狠劲。
双手毫不怜惜地抓住她那对丰硕如磨盘的巨臀,极其用力地又捏又抓,指尖几乎要陷入那充满弹性的皮肉之中。
“啊呀!”母亲猝不及防,疼得哇哇直叫,秀美的五官瞬间皱起,眼中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那抱着我的双臂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仿佛即便承受着疼痛,也不愿将我推开分毫。
眼看还不到火候,未能触及她真正的底线,我心一横,行为更加邪恶与放肆。
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下滑,猛地探入她那华美礼服的裙底,穿过浓密湿润的黑色毛发,精准地覆盖在那个我出生的甬道入口——那片已然微微濡湿、温热而柔软的秘地。
我在那片饱满的隆起上来回摸索、揉捏,感受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和骤然紧绷的肌肉。
我贴在她耳边,用带着蛊惑与逼迫的语气低语:“娘不是说,什么都愿意给我吗?任何妻子,都不能拒绝丈夫的要求。既然娘口口声声要变成我的娘子,那岂不是更应该……好好满足夫君此刻的要求了?”说着,我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抚弄,将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那个已然泥泞不堪的饱满下体,开始快速地、带着惩罚意味地来回抽插、摩擦!
“唔……月、月儿……”母亲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巨大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她委屈地看着我,美眸中水光潋滟,混杂着情欲、痛楚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但她始终没有用力推开我,没有明确地拒绝。
起初,我指尖只能感受到几滴黏糊糊的液体渗出,但随着我粗暴的动作,那粘稠的爱液越来越多,越来越汹涌,最终,伴随着母亲一声悠长而压抑的悲鸣,她彻底泄了身,温热的春潮喷涌而出,弄得我满手都是,甚至浸湿了她的裙摆和身下的软垫。
满车都弥漫开一股麝香与女性体液混合的靡靡之气。
高潮余韵中的母亲,浑身瘫软,脸颊绯红,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茫然与无措。
她有些委屈巴巴地看着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个劲地道歉:“月儿……对、对不起……娘……娘没忍住……”眼看她依旧如此顺从,任由我肆意欺负,甚至连这般屈辱的境地都全盘接受,我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邪火与试探底线的欲望更加炽烈。
我决定开始更加放肆,想要趁势将她就地正法,彻底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就在我试图更进一步,想要褪下她最后的屏障时,这条红线,终究还是被娘挡住了。
她颤抖地用手,死死地挡住了自己已经春潮遍野、泥泞不堪的下体,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和一丝残存的理智:“不……不行……月儿……现在……现在还不行!”我故意沉下脸,用带着指责的语气道:“娘不肯给我,就是因为不爱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
“不是的!根本不是!”母亲委屈地急忙辩解,脸上写满了焦急,“娘爱你!比这世上任何人都爱!只是……只是这与礼不合啊!”她喘着气,努力组织语言:“别的……别的都可以!你要娘怎样都行!唯独……唯独这件事,现在不行!”
“为什么现在不行?”我逼问。
“因为……因为现在……现在我还是你娘,你还是我儿子!”她仿佛用尽了力气说出这句话,眼神带着挣扎与痛苦,“这件事……不行!”她看着我阴沉的表情,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语气忽然变得急切而……诡异地理智起来:“等明天!等明天我们回了镇北城!我们去宗庙!我们先在祖宗面前,断了这母子关系!然后……然后娘就让你下聘书,你用八抬大轿,把娘明媒正娶地娶回家!到那时……到那时娘什么都给你!什么都依你!”我有些膛目结舌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套说辞荒谬得几乎让我失笑。
我反问她:“断了母子关系?什么叫做断了母子关系?去宗庙里走个流程,我们就不再是母子了?这怎么可能?”母亲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赌气似的坚持她那套逻辑:“是的!只要……只要在宗庙里,在祖先面前宣布我们不再是母子,那……那就不算母子关系了!”我感觉有些搞笑,这简直是掩耳盗铃。
但母亲继续固执地说着她那套匪夷所思的道理:“毕竟……按大虞律,母子不能通婚!娘……娘想嫁给你,就必须先断了这母子关系!这是规矩!”我继续撒娇,扮演着依恋母亲的孩子:“可我不想断了母子关系!我不想没有娘!没娘的孩子是个草……”听我这么说,母亲的神色瞬间又软化下来,充满了无限的怜爱。
她温柔地抱着我,像安抚婴儿般轻轻拍着我的背:“傻月儿,娘还是在你身边呀!只是……只是换个身份而已。”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诱哄,“如果不换个身份,娘……娘怎么给你生儿育女呢?怎么光明正大地做你的夫人呢?”她将脸颊贴在我的头上,憧憬般低语:“以后……娘还会是我们孩子的娘呀。”她顿了顿,补充了一个看似妥协的条件:“如果……如果月儿实在想娘,那……在没外人的时候,你还是能叫我娘的,还是能像现在这样抱着娘撒娇……只是……在外人面前,娘就只能是你妻子了,好不好?”这番扭曲至极却又自洽的言论,让我彻底无言。
她并非不明白其中的荒谬,而是选择用一套自我编织的逻辑,来为她那不容于世的欲望和占有欲,寻找一个看似合理的出口。
这既是她的固执,也是她在这场畸形关系中所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让步”与“规划”。
我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美艳、却陷入自欺欺人逻辑中的母亲,知道暂时无法用理性打破她的执念。
而这条通往彻底悖伦的最后一步,因着她这荒谬的“仪式感”,被暂时延后了。
车厢内,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与那弥漫不散的、暧昧而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