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并未如期穿透厚重的云层与窗纱,天色是一种沉闷的铅灰。
我先于意识苏醒的,是身体深处传来的、陌生而钝重的酸痛,仿佛每一寸骨骼都曾被拆散又勉强拼合,带着过度使用后的绵软与抗议。
尤其是后腰,酸胀得几乎失去知觉,与脊背连接处更是传来清晰的、被反复碾压过的疲惫感。
我试图撑起身体,手臂却一阵发软,肘关节发出细微的咯吱声,竟又跌回那依旧残留着体温与昨夜靡乱气息的衾枕间。
这狼狈的挣扎显然惊动了身侧的人。
一双坚实而温热的手臂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从身后将我圈住,轻松地揽抱起来,让我靠坐在她怀里。
是妇姽。
她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与一种崭新的、毫不掩饰的亲昵。
“醒了?”她的声音沙哑,却浸满了笑意。
她低下头,下颌蹭着我的发顶,目光落在我蹙紧的眉头和明显不适的脸上,忽然“噗嗤”一声,真正开怀地笑了起来,胸膛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我倚靠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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