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早有预谋?”拉了拉自己散落的衣襟,皇甫云轻还是不放弃挣扎。
“恩,预谋已久,就看娘子你配不配合了。”
“三个字,不配合。”
“没听到。”耍赖而已,谁不会?
“噗,诸葛沐皇,你胆子肥了?”
“胆子这种东西,从来没有瘦过。”吻上她翕合的柔唇,堵上了她的话。
“唔唔唔~”
“乖,闭眼睛。”
*
皇甫云轻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片刻后便沉醉在男人磨人的吻技中,抓着他的衣襟,全身心投入的享受着。
很久之后,她才气喘嘘嘘的推开他,无力的躺在他的怀抱内。
“喘不过气了。”
诸葛沐皇小心翼翼的按摩着她白希的肩膀,像是抚摸最珍贵的藏品,唇边带着一丝满意的坏笑:“这就累了?”
“站着说话不腰疼,男人的肺活量比女子好,你造麽?”
“肺活量?”诸葛沐皇玩味的品读着这一个词,笑道:“是夸我能力强的意思么?”
“……”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
接下来的半天又是皇甫云轻预料中的日子,诸葛沐皇这个霸道的男人,说她怀孕了不能操劳,愣是不肯让她把师傅和景琰给请过来。
拉着她睡了午觉,听了小曲,还练了一会儿梅花小篆。
直到用完晚膳后,皇甫云轻铺散着头发坐在书桌前处理政治,诸葛沐皇又屁颠屁颠的过来了,余光瞄了一眼妖精一般的男人,皇甫云轻努力的保持着镇定。
诸葛沐皇看着风情摇曳,琉璃灯罩下专心致志的处理公文的皇甫云轻,勾了勾唇,便靠近了她,夺下她手中的密函。
“娘子,睡觉的时间到了。”
“刚吃完饭。”离睡觉还早的很。
“吃完饭,需要运动运动。”诸葛沐皇欣赏着面前娇美的小女人每一个生动的表情,恨不得将她的一颦一笑永远的记在脑海里。
“什么运动?”皇甫云轻有些心虚的后退,摸了摸鼻翼,为什么一提运动她就往不好的方向想去,是她变污了麽?
“娘子你在想什么?出去散步而已。”
“你会那么单纯?”皇甫云轻不相信,步步后退,直到坐到椅子的最里端,退无可退,她刚脆盘曲着腿坐在了梨花木椅上,靠在了靠背上。
“可不就是这么单纯麽,不单纯的是宝贝儿你,刚才在想什么,嗯?”
温热的呼吸带着浅淡的晴欲气息,奇特的草木香在鼻尖缭绕,皇甫云轻感觉身体莫名的有些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