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急火攻心,又病了。 宋砚庭回老宅看她。 彼时的方颂芝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说话有些无力:“为了个女人,你当真要抛下所有?” “砚庭,你年纪不小了,咳咳咳……她不值得。” 宋砚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屈膝半蹲在床前,镜片后的那双眼睛依旧温柔,语气平静:“母亲,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和宋秉为始终不同意我和舒意在一起。” “无论我怎样妥协、低头,统统没有用。” “后来,慢慢想明白了,你们在意的,其实不是我这个儿子。” “我幸福与否,你们根本不在意。” 他顿了顿,嘲讽般的轻笑,“自始至终,你们在意的只是宋家掌权人、宋家的名誉和体面。” “我不过是你们眼里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