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苡柔耳尖发烫,小拳拳锤他:“陛下再提,臣妾明日就搬去文安侯府住。。。。。。”
“你敢!你若敢去,朕也同去!”修长手指顺着她颈线滑到锁骨,
姜苡柔咬他手指:“臣妾去哪儿。。。。。。”眼波流转,“陛下就去哪儿吗?”
“是,朕永远追随柔柔。。。。。。”焱渊猛地封住娇艳软甜的唇,有她的地方就是他得家,有他的地方就是她得家。
。。。。。。
“皇姐以为她在做渔翁,”焱渊把玩着她一缕青丝,“却不知自己才是朕抛出去的饵,就像墨凌川那翡翠笔搁——”
“头皮疼!”
“。。。。。。迟早要回朕的国库。”
姜苡柔揉着头皮瞪他:“陛下接下来要纵容长公主掌权?”
“西南像只刺猬。”帝王给她揉头皮,“朕让狐狸去拔刺。。。。。。等扎满一身伤,才好剥皮。”
“陛下一定会顺利收回西南的!”
话音刚落,姜苡柔蹙眉,“孩子踢臣妾了。。。。。。”
焱渊迅速掀开她衣摆,对着雪白肚皮阴森森道:“两个坏崽子,再闹腾你母妃,满月后朕让你们天天批奏折!”
腹中胎儿瞬间安静。
谁想这么小点做牛马啊!
姜苡柔咯咯笑起来,“陛下,他们不接招,是不是很聪明。。。。。。”
焱渊:“。。。。。。”
两日后,中正殿·晨
嘉敬踏入殿内时,药香混着檀香扑面而来。
太后倚在绣金凤的引枕上,面色灰败如枯槁,眼角还凝着未干的泪痕。
“母后。”嘉敬福身行礼,素白裙摆扫过青砖,像只收敛羽翼的鹤。
“你还知道来?”太后冷笑,颤抖的手指攥紧佛珠,“哀家当你眼里只有你皇兄。”
嘉敬垂眸不语,只接过宫人手中的药盏。
乌黑汤药映出她沉静的眉眼——昨夜她确实笑了整宿,毕竟谋划了这么久,终于成了谁能不高兴?
“鸿乾他异地殒命。。。”太后哽咽,猛地打翻药盏,“一定是皇帝干的好事!”
褐黄药汁泼在嘉敬袖口,晕开一片狰狞的暗痕。
她稳稳拾起药盏:“母后慎言,六弟是被勐德土司所害。”
她凑近为太后按摩太阳穴,压低声音:“西南如今群龙无首,若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