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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昏暗的巷子里,周遭存着残雪,温度却在迅猛攀升,几乎烧到尚珏心间骨缝。
他眼底像压抑着某种迅猛的兽,侵略又克制地看着沈玉姝:“你认真的?”
……
这话像是白问。
马车绕着小路迅疾地到了书肆。
沈玉姝的手被他
牵着拽着,险些撞上后院的绿萼梅。
但谁都没注意,一进书肆,角门还未全然关上,两人便再而吻上。
沈玉姝的腰被他扣着钳着,悬在空着,只盘着他的腰稳住身。
这个姿势就不免低头去与他接吻。
不知谁的腰封先落地,先缠在沈玉姝的足尖,带着凉意落在地上。
沈玉姝轻轻抽了一口凉气,将脸埋在尚珏颈侧,一点一点换着气。
像是在责怪他的凶狠。
尚珏却毫不在意,垂眸将她的腿缠好,抱着人在一旁圈椅坐下,让沈玉姝面对面坐在他的腰腹上。
——无处可躲。
连带着整个人都毫无保留。
沈玉姝被羞得眼尾泛着薄薄的红意,摇着头耍赖要去亲他。
却被尚珏止住。
他一只手比沈玉姝的脸还大一圈,轻而易举止住了她的动作。
尚珏锢着她的脸,指腹揉在她的眼尾:“不问那个问题可以,夫人是不是要等价交换什么?”
沈玉姝不解其意。
“告诉孤,今天和你吃饭的男人是谁。”尚珏眼底沉沉,直直撞着她的眼睛,丝毫不给她逃避的余地,“夫人最好认真想,这决定了夫人今日好不好受。”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慢侵入,最大的那节时又骤然顿住,不给一个爽利。
沈玉姝不满地上去咬他的唇,却一个错力咬到喉结上。
“殿下觉得是谁?”她弯着膝盖磨他的腰。
尚珏猛喘一口气,反手毫不留情地打了一掌:“嘶……孤在问你。”
沈玉姝低呼了声,却笑了:“还能是谁,您的三皇弟,我的前夫。”
尚珏不喜她这么称呼尚琢。
就像他们之间有了一种特殊羁绊,自己永远要差一线似的。
他的不满全堆在那处,稍一用力消失了干净。
沈玉姝压在喉间的低叫全碎了,昂着叫出声,转瞬被他齿间吞没。
“知道疼了就别说孤不爱听的话。”尚珏拽着她的后脖压下接吻,一次比一次凶,又强势地将沈玉姝的喘叫单方面从唇齿咽进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