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发来一句:也想你。
柳观春抿唇一笑,几乎能想象出江暮雪纠结半天,还是回应妻子直白情话的无奈样子。
柳观春满意了,把手机塞回包里。
柳观春跟着团队跑了一整天,到下班的时候,一天精气神都榨干了。好在夜里那场戏不用她跟,柳观春刑满释放,可以回家吃饭。
苏无言还要拍戏,走不开,只能酸溜溜地提醒柳观春:“记得让江暮雪给我熬汤,我拍完回家要喝的。”
柳观春无奈:“知道啦。”
转念一想,其实江暮雪也很关照苏无言了,至少他爱屋及乌,做饭还会根据小猫口味带他一份。
夜里吃完饭,江暮雪陪柳观春洗漱完,还要拉她外出消食。
柳观春和江暮雪散了半个小时的步,终于能回家睡觉。
柳观春满身是汗,进浴室的时候,又探出脑袋,恶劣地邀请江暮雪一起洗澡,得到师兄否定的答案后,女孩得意地挑眉,又钻回浴室。
等到柳观春褪下衣裙,调试好水温,房内的浴室忽然咔哒开了。
“师兄?”
隔着水雾朦胧的磨砂玻璃,柳观春亲眼看到长身玉立的男人也走了进来。
衣带散落,衣袍解开。
男人赤着的紧实背肌,就此展现于柳观春面前。
本来就是她喊人进来的,可真当江暮雪听话进门,柳观春又不免紧张。
此刻,淋浴区的玻璃门也被一只骨感嶙峋的手拉开。
江暮雪淡扫她一眼,凤眸浓黑,一句话都没说。
倒是柳观春一边淋水,一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让开更多的空间给人高马大的江暮雪。
柳观春看了一眼江暮雪那足够蛊人的窄腰,结巴:“师兄,你玩真的啊?”
江暮雪抬眸:“是师妹盛情相邀。”
柳观春:“……”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因浴室挤进了两个人,淋浴间变得更为狭窄逼仄,光线也昏暗,就连空气都稀薄,隐隐令人窒闷。
柳观春不着。片缕,自是冻得瑟缩了一下。
可她身后,江暮雪高大的身影黑沉如山,已然默不作声地靠近。
江暮雪覆上来时,几乎能将柳观春整个人笼罩。
他将她遮掩在身前,困在浴室一隅。
柳观春背对江暮雪,不免被冰霜的温度冻到战栗。
她想解释自己也没那么色令智昏,可江暮雪修长的指骨已然朝前探寻,沿着她的锁骨往上,碾在脸颊清晰的骨线上。
随后,江暮雪用手钳制着柳观春的下巴,指腹摩挲,像是哄,又似提醒,逼她扭头,艰难地献吻。
江暮雪闭上黑浓的凤眸,明明身上散出的寒气逼人,如风刀霜剑,但他的动作却在强硬中,隐现温柔。
他舔吻妻子的力道,终是留了一丝余地。
柳观春猝不及防,被人咬住。她一哆嗦,小舌一直被江暮雪勾缠不放,含在唇中,细细吮吻。
除此之外,偏偏江暮雪还要掐着她的腰,迫她捱得更近、更紧。下手力道很重,摁着她的低腹,压向自己。
江暮雪太高了,柳观春又身材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