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自己被迫踮起脚尖,腿肚子要酸到抽筋。
她战战兢兢地靠近江暮雪,感受他磅礴的血气。
莅临那一片,炙烤到几乎滚烫的……
剑刃。
柳观春的脑子一片混沌,她只觉得浴室愈发挤了。
水汽泠泠,附着于她赤着的蝴蝶骨,以及江暮雪平坦的、肌理轮廓清晰的胸膛。
江暮雪拥着她,教她如何练剑,如何行房。
他不许她躲闪。
今日的男人有点凶,下手也略狠。
全然不顾柳观春撑不住多久。
柳观春的脖子酸得要命,险些不能站稳。
屈起的腰,绷紧的脚。
无不叫嚣江暮雪的冷酷无情。
她险些要被冰雪体温冻伤。
柳观春既热又冷,脑袋一团浆糊,又偏偏只能侧头,被情动的江暮雪,逼着接吻。
男人的舌,畅通无阻地贯进她的齿关,席卷柳观春唇腔软。肉,逼迫她吞咽甜津,吞吐锋刃,与他交缠不休。
江暮雪单是吻她还不够,还要顺着她的下颚吮过来,最终含上她的耳垂。
小小的、莹白的一团耳肉,在男人的唇齿啃噬磨杀间,变得猩红。
柳观春臊得不行,整个人都在生热,她偏头想躲,却把后颈留给了师兄。
她的脊背窜上一阵阵火气,激得她腰酥腿软,足底都发麻。
柳观春的耳边,响起无尽的叽叽咕咕的黏腻水声,还有江暮雪沉沉的闷哼,绵长悠久,持续许久。
浴室里还有淋浴花洒在不断浇灌,淅淅沥沥,把两个人都濡透,剔透晶莹的水珠,顺着柳观春的膝盖,滑向她玉粉色的脚趾缝隙。
一地都是水。
柳观春站都站不稳了,摔跤的瞬间,江暮雪眼疾手快抱起她。
就此,柳观春被男人压制。
抵在玻璃门上。
她浑身无力,无法动弹,低头,只看到自己伶仃腿骨轻抬。
那条又细又白的左腿……
终是挂在了江暮雪健硕的臂弯。
江暮雪托举住柳观春。
他不紧不慢地欺近,喘熄着嘶哑的声音,诱哄新婚妻子。
“观春,唤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