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观春抓紧了,负隅顽抗,她不好开口解释,只能着急喊:“师兄、师兄……!”
外头传来男人一声轻笑。
极低,如春风过耳,转瞬即逝,了无痕迹。
“已经无事了。”
柳观春纳闷地钻出被子,看了眼,果然,摄像头的红点熄灭,停止了运作。
“师兄,你做了什么?”
江暮雪莞尔:“使了些障目的术法,想来撑不了小半个时辰后,他们便会察觉。”
说完,江暮雪驾轻就熟地上榻,腾挪进被褥,肌理结实的长臂横来,揽住妻子。
江暮雪低声:“只是抱一下。”
柳观春嗅到那一缕令人心安的幽谧雪气,忍俊不禁……江暮雪原来也有这么粘人的时候。
她老老实实被江暮雪抱着。
江暮雪确实只是想拥着柳观春,可新婚夫妻的一点触碰,也带了暗示,自会勾起天雷地火。
今夜,监控没有运作,屋内没有节目组监视。
而柳观春和江暮雪都被埋进被窝垛子里。
有了被子遮掩,一些暧昧事的界限便有些模糊不清。
灰蒙蒙的薄被底下,热气氤氲,炽热的鼻息交缠。
柳观春被江暮雪身上好闻的气息,熏得有点晕头转向。
她蠢蠢欲动,已经忘记了,是江暮雪先用略带粗粝薄茧的指腹,在她腰上流连,还是她主动侧身,沿着男人青筋偾张的小臂打转。
总之,江暮雪安抚柳观春,从她柔嫩的膝骨,一路沿上……
掠过腿芯。
柳观春出了一身汗。
那点粘腻的水泽,被江暮雪的掌心尽数收纳,他轻抠指骨,从容抹匀。
柳观春忍不住打颤,毛孔舒。张,雪肤也浮起一片鸡皮栗子。
她攀着江暮雪的肩膀,她不喜欢只一个人在乱。
带着这点不满,柳观春故意收紧藕臂,勾过眉眼清冷的男人,献上一吻。
柳观春今日忍耐了一整日,她想到人前清寂的道长师兄,忽然有点心痒。
谁能知道克己复礼的江暮雪,在榻上又是什么逞凶斗恶的样子……
柳观春小心翼翼舐吻了江暮雪的唇角,搜刮他唇腔里的氧气,与他的舌厮磨、搅弄。
如此似乎还不够,柳观春还故意去亲江暮雪的耳廓。
师兄连耳骨都这样硬、这样凉……
柳观春故意用舌。尖含混地吮着,又沿着耳后,一路啄上江暮雪弧度优雅的下颌。
她毫无章法,却带着点无师自通的撩。拨。
江暮雪沉闷地哼出一声。
另一只抓住妻子纤腰的手,猛然收紧。
显然,此处从来没有被柳观春吻过,师兄有些不适,却也没有制止。
只是,柳观春亲着亲着,发现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