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雪的欲望好似初熟……
坚硬如石。
炙烤她的腹地。
柳观春松嘴,朝江暮雪讪讪一笑。
“师、师兄,怎么办?”
不是说术法就小半个时辰吗?那就是一个小时……连一次都不够。
而且总不能两个人一起进浴室,行那个房。事吧?万一节目组用魔法克制魔法,很快修好了摄像头,他们又一起从浴室出来,当真是没脸见人了。
迎着江暮雪极具威慑力的墨黑眼瞳,柳观春第一次感到无比后悔。
她做贼心虚地问:“师兄你还能……忍吗?”
江暮雪微抿薄唇,“尚可。”
可男人的嗓音已经沙哑到不行,分明是难受至极。
柳观春:“……”
江暮雪很狡猾,若他说无事,柳观春才能忍住愧怍之心,敷衍了事。
但他偏要告诉柳观春,他很难受,但他一贯隐忍,可以自行按捺。
如此乖巧、善解人意的师兄,竟让她有些心疼。
柳观春伸手朝下:“我帮师兄?”
江暮雪只静静看着她,凤眸似藏了钩子,撩人心弦,可他却不说话。
柳观春叹气。
柔若无骨的小手,已经掠过男人的细细裤线,蹭着健硕的背肌,徐徐探入。
是大师兄啊。
她扣住了。
像从前练剑那样,紧紧握住炽刃,死不放手。
柳观春忍住耳热。
她故意屈起拇指抵着,坏心眼地刮蹭划圈。
虎口处,隐隐浮现错落的脉络。
欲。念渐生。
柳观春忽然福至心灵,她故意用力,忽然恶意地……
捏了下。
江暮雪微皱眉头,棱角分明的喉结滚动。
柳观春眨眨眼,笑得无辜,声音也软软娇娇。
“师兄,你的把柄在我手上,要是想我好好对你……”
“那就,喘,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