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临压着眉眼,流露着痛苦,声线很低。
“说话……”
“再说。”
她不懂他的意思,一头雾水:“你什么意思……等等,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要吃药吗,有止痛药。”
“还是,我打急救接你去医院?”
“邵临,邵临?”
“你说话呀。”
她叽叽咕咕自说自话间,邵临紧绷的腮颊松弛了不少。
他握着她的手腕,拇指下意识摩挲两下,抚着她细腻的腕脉。
童云千语塞,尾骨骤然一溜串的发酥,强行抽回手。
“不……”
不要这样摸我。
头疼像海浪一样一阵阵地拍打又褪去,邵临艰难睁开眼,迷离地瞄着近在眼前的脸庞。
两人在寂静的氛围里对视,视线粘稠纠缠,说不清的情绪在暗处流窜。
须臾,邵临忽然说:“脸红什么。”
羞耻情绪像股热汽打过来,童云千倏地摸了下脸,急着反驳。
“我没。”
“这么黑……你怎么看出我脸红。”
邵临趁着头疼过劲缓了口气,喉结滚动,“你刚才要问什么。”
“嗯?”
“听你说要问我什么。”他说:“想说什么赶紧说。”
“我困。”
童云千看着两人还握在一起的手,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开口。
要怎么说才显得她没那么在意呢。
“就是……我中午,听见你和贺新哥……”
“在河边,就是……”
“我想知道,贺新哥……他怎么……”
她吞吞吐吐说不明白,就在这时,一楼某间卧房突然传来开门声。
童云千吓得冷汗出来了,一楼住的都是男生,是,是贺新哥出来了?
不对,让谁看见他们大半夜在沙发拉拉扯扯都不好吧!?
童云千想跑,可是这个时候往楼梯跑会直接撞上出来上厕所的那个人。
她急得哼唧,听着那脚步声走近,已经没有反应的时间了。
这时身边的人再度握住她的胳膊,天旋地转之间,童云千被拉进一堵温热宽广的怀抱,嘴唇也被捂住发不出惊叫。
“靠……怎么离厕所这么远……破别墅一楼就一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