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三分醉的时候最妩媚,发酒痴的时候最经逗,林坤河伸手把她衣领扣子解两颗:“剪掉了你用什么?”
杨琳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林坤河的建议是:“太麻烦了,还是不要。”
他把扣子再解一颗,胸肉从荷叶领的衬衫内掏出来攥两把,书房很好,有张桌子高度正合适。
林坤河最喜欢听她叫唤,声音随他动作一节一节往上拔,正面隐忍看人时最叫人上火。
杨琳摸他眼睛,女酒鬼东一句西一句的劲来了,问他:“你爸是不是说要去割眼袋?”
“是吧,不太记得。”
杨琳不行了,笑得整个人都在抖:“你爸怎么这么注重形象?”
林坤河说:“应该是遗传。”
杨琳往后坐了坐,脚趾往他裤头踩:“那你要不要割?”
林坤河也敢说:“我该割的都割了,现在浑身上下没一寸多余的。”
她喝醉了也有好处,就是随他弄,林坤河低头咬个不停,问:“还剪不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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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地方小,腾来腾去也就那几件家具,林坤河姿势不动地拖着杨琳去找椅子,把她转过来一看,暂时没动。
杨琳撑在椅子上,迷迷地睁开眼:“干嘛?”
“你吐舌头了。”
林坤河把套往上顺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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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琳挑衅:“我觉得没什么区别呢?”
林坤河用力荡了一下,居高临下地问:“这叫没区别?”
杨琳搂住他脖子固定自己,咬牙用剪刀腿绞住他:“你有本事别出去。”
这个林坤河办不到,他先一步摸到拉链口,往下扯。
拉链一松杨琳喘上了气,林坤河的手也从裙子里穿到她腰,用力把她固定住,起势暴冲。
事定已经后半夜,杨琳悠悠醒酒,脸贴在林坤河胸口。
林坤河身材不错,手臂肌肉矫健有力,压在她背后很舒服。
只是嘴欠,说她养在床头的芍药开得跟马桶刷一样。
杨琳觉得这人这辈子当不了大师,半闭着眼问:“你带狗走的时候没被追吗?”
林坤河回忆道:“它*妈……华文追了一段路。”
杨琳今天脑子清楚了,想起他取的外号了。
她觉得他无聊,明明一公一母非要叫人家白痴Brother,于是脱口问:“你跟你妹妹是什么天才sister?”
话音一落,房间过分的静。
两个人很久都没说话,杨琳盯着被面问:“嘉怡还没忙完吗?”
林坤河还是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琳尽量平静:“听嫲嫲说她学校有事,这么久也该忙完了吧?”
林坤河答了句:“你要是想她,我可以带你去过去看看她。”
杨琳清楚听到自己心跳一阵阵,她咬了下唇缓缓问:“好啊,什么时候?”
林坤河说:“过完中秋?”
“行。”
杨琳爽快答应了,两人再没说什么。
灯光暗下来,她闭眼睡觉,凌晨醒过一次,林坤河已经离她有些距离。
周天继续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