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易沃若语带哭泣刚想说话,就被严声打断。
“你!”易泗指着段令仪,“说说看怎么回事?”
陪同而来的段盛德,眉头紧锁,她怎么又惹事。没事身板站这么直干什么?倔的跟头驴一样,不知道什么叫枪打出头鸟?
“回皇上。”段令仪走形式的先行个礼,这才道,“六公主与我比赛摔下马,他们说是我推公主下马才致使她受伤,我没有。”
她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除了一再声明自己没有推公主下马,清白都没法自证。
“皇爷爷……”易沃若从易景云怀里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易泗,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小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我手好疼。”
易泗一看她弯曲异常无法伸直的小臂,当即大喊一声:“快传太医!”
“六公主真的受伤了?”黑赤看看自家主子,又朝树上望去。
姑娘家摔了哭鼻子正常,起先他没太在意,但现在看情况挺严重。
“手应该是折了。”安歌从远处收回视线,一低头就看到黑赤直直望着他。
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是大夫,你怎么不去替六公主医治。
“劝你打消念头。”安歌不让他有机会开口,散漫道,“我只给你主子看病,其他人没义务。再者说,那可是公主,一个不小心医坏了是要杀头的。”
“不都说医者父母心?你也太没……”
“打住。”安歌扇子往下一指,“我这叫有其师必有其徒,排着号找我师父看病的各国名人数不胜数,你看我师父谁都医吗?”
“你们是见死不救。”黑赤默默吐槽了一句。
“非也非也。”安歌自有一番解释,“这叫人各有命,医不医全看缘分。”
易怀信的视线越过众人,落在段令仪身上,她站在人群外,孤立无援却又倔犟的昂首挺胸着。
那般骄傲,那般……脆弱。
她需知,物过刚则易折,玉过硬则易碎。
“若儿,可是段令仪推你下马?”易泗沉声询问。
看到段令仪和怀王走得近时,他心下是欣慰的,有人愿意陪着他,他也愿意让人陪着,怀王府不至于太清冷。
可若段令仪心性不正,品行不端,就算怀王不愿,他也不许这种人祸害他。
“皇爷爷……情急之下我没看清楚,只知道有股无形的力量推了我一把,我就摔了下去。”
易沃若不敢撒谎欺君,可这时候说不是段令仪推的,她就有抹黑段令仪的嫌疑,她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撇清自己。
这解释说了跟没说一样,怎么理解全看各人想法。
段令仪本就不抱希望,颓然转眸时,却看到了不远处的白衣身影,黑眸当即发亮。
皇叔!
她怎么忘了皇叔也在这里,皇叔离得不算远,他肯定有看到,她没有推易沃若下马。
“皇上,我没有推六公主下马。”段令仪激动地指向皇叔,“怀王可以为我作证。”
顺着她手指方向,众人这才发现,怀王竟也在。
“不好。”黑赤见众人齐刷刷回头看他们,担心道,“主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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