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着唇畔的圆润耳珠亲了口,他才放开她,平躺着。
这个人又亲了她耳朵!当想到留在耳朵上的口水,说不定还残留着酒宴上那女子的口水时,陈晴花眸微眯,唇角抽了抽,想着那嫣然笑是时候发作了,是该教训教训他了。
她坐了起来,回眸盈盈笑道:“二哥这般关心晴儿,晴儿又不是小孩子不讲道理。”
陈钰凤眸微闪,含笑凝视,道:“我的晴儿讲得都是道理。”
言外之意,道理都是她的了,与我就是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陈晴微微一笑,道,“这还得多谢二哥多年来一直护我呢!”
原来,不管什么道理,都是他护着呀,难怪不是道理也能是道理了!
陈钰趁机表露心迹:“二哥会一直护你。”
对她,他可从不信口开河。
陈晴笑脸如花,一脸灿烂。同时,她也解开了长长的腰带,拿着水蓝腰带,想着如何将他绑起来,别到时没绑牢他,反被他绑。
这时,陈钰又是一声叹息。
陈晴望向他。
陈钰举起双手,故作伤心道:“二哥早就说过,你想什么,做什么都逃不出我的眼,你想绑我吧,呐,来吧。虽然被绑着,不能抱你,但躺在你身旁,二哥也知足了。”
陈晴愣怔了一瞬,随即毫不犹豫的双手一搅,怀住他的两手腕,再往床头杆子上一绕,打了结。动作迅如闪电,末了,摸摸陈钰的脸,嘻嘻道:“晴儿多谢二哥的体谅呢。”
接着,她掀开被子,在床垫下再取出两根方才备下的腰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套住陈钰两脚,再往床尾两侧一拉一绑。之后,她回到他的身侧,趴在方才她躺的位置,双手撑着下巴,审视着他,道:“二哥,今晚好好享受,算是小弟给你接风,哈哈。”
陈钰叹息道:“若是晴儿亲自给二哥接风,二哥便死而无憾了!”
陈晴心中一下咯噔,他没有说错,他了解她,自小到大,一直都是,他知道她会如何接风。她凝视着他这张早已刻在脑海里的绝色容颜,可她不知为何心会莫名烦躁。
她爬到他身上,双膝跪在他胸侧,一手撑在他耳侧,一手拍着他的脸,笑靥如花:“二哥,日后可别说死不死的,晴儿会难过的。”
这个倒是她的实话,目前,她只是烦躁,生他气而已。天知道,她有多在意他了!
房内灯火闪耀,披散的发轻轻垂落,如此暧昧的姿势,如此近的距离,鼻息下,是彼此潮润的气息。
陈钰目光柔软,“好,二哥答应你。”
她说的话,他哪次有违背过了?
陈晴收回在他脸上的手,伸出无名指放进唇内,眉心一簇,便将滴血的指抚上摇头躲避的陈钰的薄唇。
“晴儿。”陈钰的声音有些慌乱。
陈晴捂住他的唇,摇首道:“二哥,晴儿知晓你懂我,但你忘记了,晴儿也懂二哥呢!我回账内那会看到你看我的眼神,便猜到你已知晓我要做什么了。方才你进屋时的两声叹息,是因为我对你下了两次嫣然笑。
嘻嘻,我一身的药都是从二哥你这儿刮来的,你怎会不知它们呢!你出门时定是服过解药了,难怪到此时还未发作。
不过,二哥,你莫不是忘了,即便有了解药,可还有一样东西能让这天下第一的媚药再次发挥药效呢。嘻嘻。二哥,想不到吧,世间新品也是绝品的药居然会用在你身上呢。”
陈晴很是兴奋,很是嘚瑟,最后嫌这般趴着累了,便索性坐到了他的肚子上。
其实这个动作,在陈晨那,她也不是没坐过。
就算是小时候,她也偶尔坐過他陈钰的呢!
所以,她无所谓了,没觉得有何不妥了。
嫣然笑的药效已然发作,陈钰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陈晴早就因为他闷热的呼吸收回捂他唇的手,此时,她的手在陈钰的胸口拍了拍,正经道:“二哥,放心,晴儿不会委屈你,晴儿特意给你找了个传闻是百年一遇的大美人,嗯,至少能媲美那你宠的要命的禹州美人了。待会儿,我把紫衣再送来,说实话,紫衣人还真不错,我喜欢,可惜呀,我又不喜欢女人!”
也对,她是女人,怎会喜欢女人呢!
陈钰的身子一直在颤颤的抖动,眼里一片凌乱由于过于急促的喘息,他似乎连张口说话都困难。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陈晴的心莫名一揪。
她皱了皱眉,好像有点后悔。
要不要继续?关于这个问题,她暂时还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