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不算温柔的抚过白皙的胸膛,直将人摸的眼尾通红,连呼吸都带着颤。
“陛下才与贵卿共赴云雨,奴婢卑贱之身,不配侍奉啊!”
链条猛地拽直,痛得他不得不再次向前探身,乳尖儿被迫拉长。
霍无尤拽着他一路往上爬,然后随意将链子挂在了原本是用来挂帷帐的金钩上。
这下燕述玉便真的失去了所有的权利,只能像个挂件一样,被勒着乳尖儿挂在钩子上供人赏玩。
这个高度下,他必须要跪直挺着胸膛才能缓解一些被拉扯的疼痛。
床榻上本就杂乱,霍无尤随意捡起一根金簪,这或许是贵卿落下的,簪头刻着精致的麟鸟。
随后,金簪的尖头抵上了燕述玉赤裸饱满的臀肉。
“呃”
燕述玉本就因为这个姿势羞愤不已,不免绷紧了臀肉,而簪子在白皙敏感的皮肉上重重划出一道横线。
尖头陷进皮肉里,让他有种随时会被划破皮肤的错觉,可他连动一下都不敢,身前身后都承受着痛苦,让他一时连呼吸都轻的不能再轻,痛苦的皱紧了眉。
金簪还在不停划过,每划过一笔,臀肉上就会隆起一道细长的红痕,直到最后写出一个“霍”字。
被挺着胸挂在钩子上、被金簪在臀肉上刺字,这一晚上的遭遇太过难捱,燕述玉眼眶逐渐红起来,却仍是倔强地不肯让泪流出来。
“很漂亮。”
霍无尤掌心攥着被刻上字的右臀揉弄:“下奴就该在身上刺下刺青,以随时自省身份。”
“今后若这字淡了便来找朕重新赐下,朕要你无时无刻身上都带着朕的字,听清了吗?”
燕述玉深吸一口气,语气有些颤抖:
“听清了,谢陛下赐字。”
霍无尤听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后召人来侍奉穿衣,宫人鱼贯而入进入内殿服侍帝王。
而燕述玉还被挂在钩子上,霍无尤没有让他下来。
众人早习惯了他被赐罚,于是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一眼,而跪在床榻上的燕述玉又羞又恨,尚且完好的左手藏在身侧攥紧,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
内殿安静极了,除了衣服布料的摩擦声外连呼吸都清晰可闻,方才的磋磨没有让他掉下泪来,而如今的安静却使他濒临崩溃。
终于,霍无尤穿好了冕旒与玄袍,他走近床榻看向角落的燕述玉,勾起手指从脖颈一路划至赤裸的腰窝,随后替他解下了钩子。
“今天很听话,回去吧。”
话毕霍无尤转身离去,四周宫人纷纷跪送,燕述玉也跪在床榻俯首恭送。
人走后,他颤抖着手拿过衣服重新穿好,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泪,却越抹越多,最后终于跪坐在床榻上无声地痛哭。
一早天晴雪消,燕述玉回到内官们所住的小桐关里时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
他跪了一晚,又被霍无尤捉住由头磋磨了许久,沐浴过后就昏昏沉沉的睡去,直到同时侍奉在太极宫的内官小畏回来才被吵醒。
小畏与他不同,侍奉在前殿,平日只负责候在上朝的殿外等候吩咐,他看起来很兴奋,坐在燕述玉身边把他摇醒:
“阿玉,阿玉,你都不知道我今天看见了什么!”
小畏比他小三岁,入宫也晚,少年人的天真还没褪去,此时间燕述玉醒了,赶紧道:
“今日不是殿试吗,我在殿外听候的时候见着一个十分俊俏的大人,后来听说他被陛下点了状元!”
殿试?
燕述玉这才勉强醒来,靠在榻上半晌迷茫道:
“殿试?就在今日吗?”
“你睡糊涂啦!”小畏笑嘻嘻的:“你听我说完,那个大人临走前腰上的香囊掉了,我捡到跑过去送,他对我笑了笑说多谢”
见小畏红着脸满眼兴奋,燕述玉也勉强笑笑,迎着他说:“那你有没有打听他婚配与否?”
小畏果然脸更红了,他揪着自己的衣袍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