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当工作,喜欢就应该供着,要是天天对着它哪还喜欢?” 何弘十分不赞同,“我不觉得,我干了一辈子,不也干的开心?” “那是你长情,我不行的。” 何弘知道陈俭不欲多说,“又扯什么长情呢?”倒也没期望陈俭回答。 陈俭捧着书笑了笑,自己何尝没想象过每天做研究的日子?喜欢归喜欢,常看也生厌。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裴溪和陈俭是同样的悲观主义者,他们十分爱惜自己所珍爱的一切,害怕却十分相信他们会变质,因而不得不想尽办法的避免其幻灭,爱情也好,爱好也好。唯一例外的是他们的互相珍惜。 “你说我们以后要是反目成仇怎么办?”裴溪这样问。 “念在今日的情分上互相原谅呗。”陈俭答。 不是没有担心过,越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