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淡然,“只是一个杯子而已。” 贺臣泽欣赏着她的表情,好一会儿他才摘下了蓝牙耳机。男人将桌子上摊开的杂志合上,语气带着诱哄和几分不易察觉的警告,“只要你乖乖的,就永远是那个杯子。” “……” 时莺低头看了一眼,她离开的代价会不会跟这个杯子一样? 她知道那堆玻璃渣最后的归宿是垃圾桶,可谁说这里就比垃圾桶好?说不定垃圾桶还更自由一些呢。 她往前走了两步,本来准备蹲下身收拾一下,突然被贺臣泽攥住了手腕,男人脸上的神色微微有些紧张,“等会儿会有人来收拾。” 不到几秒钟他松开了手,意识到自己情绪无法受他掌控,眸色阴沉不少。 时莺没再管,只好仍由那堆玻璃躺在地上。 好在之后打扫屋子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