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听了梁山伯的一番话,语气很是柔软的说道:“山伯不肯收下,那就是不肯原谅我马文才了。”
梁山伯解释道:“文才兄是误会了,这些书册山伯都有,虽然有些陈旧,但是山伯对这些文字内容都很熟悉。所以不必浪费。”
马文才闻言,说道:“那是文才小觑了山伯兄了,山伯兄弟学富五车,这些金线书册送给山伯这样的才子才配。”
梁山伯说道:“东西过于珍贵,山伯承受不起啊!”
“既然如此我马文才也不好强人所难了。”
马文才叹道:“只怨文才错失了良友。”
马才叹息道:“我在尼山书院这么久,却没有一个朋友,堪为空虚难过。”
说罢,马文才装模作样地哭了起来,然后嘟嘟囔囔地说:“难道我马文才不配有好朋友吗?”
说罢,马文才张口就咬自己的手臂,狠狠地咬,直接把手臂都咬出血来了。
梁山伯看见这个情形,听到马文才如此一说,连忙走过去,拉下马文才的手臂,说道:“文才不必如此,山伯并没有看不起文才兄弟的意思。我们都是书院的同学,都是兄弟,都是朋友嘛。”
“你真的不讨厌我?可是祝英台他对我成见很深的。”马文才故意脱口而出这句话。
梁山伯解释道:“英台贤弟其实很善良的,只是自小严父教导,耳濡目染,难免防人之心太重而已。其实他是没有恶意的。如果他了解马兄弟,想必不会介意的,我们三人可以做朋友的。”
马文才听见梁山伯这样一说,假意平静了下来,向梁山伯双手抱拳做礼道:“山伯兄弟真是宅心仁厚,难怪英台兄弟那么关心你,在乎你。如果马文才也有和祝英台这样的朋友,马文才就是死了也愿意。”
马文才故意对梁山伯说:“听说祝英台和梁兄弟结拜为异姓兄弟。文才很是仰慕山伯兄的才华,也想和山伯兄弟结拜为兄弟。”
梁山伯听见这个话,看了看马文才。
马文才接着说道:“山伯是因为在下的身份,而不愿意和在下做朋友,做兄弟吗?”
梁山伯回答说:“没有没有。”
马文才笑着说:“那我们就不如择日不如撞日,现在结拜一下。”
说罢,马文才嬉皮笑脸地去扯梁山伯的衣袖子,二人来到了随波亭旁边的柳树下。
马文才折下了一条柳条,对梁山伯说:“我们现在开始结拜吧。”
梁山伯发愣了一下,说了声好。
正要行结拜之礼,祝英台大步流星地朝他们走了过来,脸色看起来气冲冲。
祝英台走到梁山伯身边,一把拉住梁伯的手,走到一边,目光凌厉地看向梁山伯,质问道:“山伯,你是不是傻呀,为什么要和和马文才这种人结拜?”
梁山伯解释道:“文才兄的本质并没有那么坏,其实他只是想要交朋友而已。”
祝英台听梁山伯这样说,语气凌厉地说道:“你真是个呆子,马文才同我们同窗这么久了。如果是真心的想和我们交朋友,哪里会等到现在。他分明就是不怀好意的。马文才可不缺朋友,他狐朋狗友多的是。”
祝英台看了看梁山伯发愣的样子,又接着说道:“你也不看看他什么嘴脸,你没有察觉他这样突然接近你,难道没有什么目的吗。你不怕他有阴谋吗?”
梁山伯第一次看见祝英台这样暴躁的样子,于是说道:“文才兄说得没错,你对他成见的确挺深的。”
祝英台听梁山伯如此说自己,生气地说:“梁山伯!你是相信马文才也不相信我了?我一直以为结义桃源只会是你和我,没有任何人掺进来。看来是我想错了。”
“英台…。…”梁山伯皱眉地说出这两个字,心里莫名其妙的感到空荡荡的难过。
祝英台语气铿锵地说道:“梁山伯,你这个书呆子,枉我祝英台这样掏心掏肺的你,你却这样伤我?从今往后你不要再理我了。”
说罢,祝英台便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这个时候,银心也走过来了,祝英台对银心说,以后和她住那个小房间也不和梁山伯同住。
祝英台和银心聊了一会,就自己独自走开了。
祝英台忧愁地坐在河边。
就在这个时候,马文才也跟着走了过来,语气调侃地对祝英台说道:“祝英台,你敢承认你对梁山伯只是同窗之情,手足之情吗?难道你对他就没有其他的感情?要不为什么这样在意他?”
祝英台听到马文才这样对自己说话,说道:“马文才,你给我滚开!我不想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