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涛揣着心事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指尖反复摩挲着宜兴紫砂壶的壶嘴——这壶是他年轻时从敌人那缴获的,此刻摸着,倒添了几分安定。 “爸,您说余少他们这趟来,到底为何事啊?”韩明城站在一旁,西装袖口挽了半截,还带着从公司赶来的匆忙劲儿,“依曼那边我刚又问了,最近除了跟着学管财务,连聚会都没去过,肯定没惹事。” 韩松涛抬眼瞥他,声音沉得像老茶:“慌什么?余少要是来兴师问罪,不会带着莫家丫头一起,还特意提前打电话。 只是他们电话里也没说因为何事来拜访,倒是让人纳闷,不过你记着,待会儿少说话,看我眼色。” 话音刚落,院外就传来汽车由远及近的声音。 父子俩对视一眼,连忙起身往门口迎。 余顺牵着莫云汐走过来时,日光正好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