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小游哥,但那人给的密码是错的,能用的办法我全都用了,打不开。
游弋想了想,回复他:
-你守着保险柜不要动,等我过去。
-拍张照片发给我,我来想办法。
照片发过来,他保存转发给自己的微信,然后把短信记录删除干净。
小飞朝他吹了声口哨。
“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些日子住哪啊?”
游弋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类人,张口就来:“桥洞。”
“呦,体验民生啊。”
“没顺便让桥洞底下算命的给你算一卦?”
“算过了,烂命一条。”
他捏着输液管,把流速调快。
小飞提醒他:“这个药不能输太快,对心脏不好。”
“输死了一了百了。”
“嘶,你出去一年变化挺大啊,去哪进修了?”
以前活泼开朗嘻嘻哈哈一小孩儿,现在动不动就死啊活啊的挂嘴边,任谁都能看出来他不对劲。
游弋岔开话题,并不想追忆往昔。
“我哥吃饭了吗?”
“正在吃吧,阿姨刚做好我就给你端上来了。”
游弋说不用麻烦,我自己出去吃。
“你出去?”
小飞挑眉。
“怎么了,他说不准我出去了?”
委屈巴巴地板着脸。
“他也没说准啊。”
“没说不准就是准,我又不是他养的x奴。”
游弋眼睛还肿得睁不太开呢,抱起吊瓶架就走。
小飞跟在后面乐,“哎哎,不带这么贬损自己的啊,你嘴上能不能有个把门的?”
“没有贬损,我巴不得呢——”
“呢”
字刚出口,他呆立当场。
大脑轰然宕机,眼睛瞪得要掉出来,小表情又丧又臊又急,可怜兮兮地看向门外。
梁宵严面色铁青地站在那里,手里拎着两袋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