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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拒绝有人豁出一切爱你吗?”
那位公子便沉默了。
说书人笑笑,摸着胡须,继续说下去。
“只是,这两种完全不同的人在一起,却是很少有好结果……”
那位公子下意识问:“为何?”
说书人眯眼一笑,白色胡须微颤,“欲知下回如何,敬请明天再来……”
楼下一阵哀叹声响起。
流筝忽地偏头,看向柳戚戚,柳戚戚感受到她的目光,也看过来,只是疑惑似的挑了挑眉,“怎么了?”
流筝眯了眯眼,“这戏也听完了,接下来,不如去你的酒楼,好好喝一回?”
柳戚戚看着她笑了,“我正有此意。”
阿杜和阿梧闻言也眼睛微亮,他们二人在酒楼做工,自是知晓柳戚戚酿得酒有多香,若非他们年纪尚小,柳戚戚拦着他们不让喝,此刻只怕两人早已醉在酒楼。
待到了酒楼,柳戚戚招呼着小厮搬来几坛酒,两人眼睛放光,却再次被柳戚戚拦住,“两个小鬼,知不知道自己才多大,就学大人喝酒?”
阿杜下意识挺了挺胸膛,硬气道:“柳姐姐,我已经不小了。”
阿梧见状也挺直了腰板,瓮声瓮气道:“柳姐姐,我也不小了。”
柳戚戚抬手在她他们二人的头上各扣一记,两人吃痛抱头,柳戚戚朝小厮吩咐:“将他们二人带下去,想玩什么都可以,只是务必看着他们,一滴酒都不许沾。”
小厮得令,便带着两人下去了。
直到身旁的人都离开,流筝才看向她道:“你今日,很不对劲。”
柳戚戚往后一靠,抬脚踩在一旁的木凳子上,胳膊抵在膝上,“我哪里不对劲了?”
流筝盯着她:“哪里都不对劲。”
柳戚戚笑了笑,没有反驳,抬手开了一壶酒,刹那间,酒香四溢,“先别急着跟我说这话,先尝尝我的酒。前些日子刚酿出来,你可是我第一个客人。”
流筝看了她半晌,也低头笑了声,抬手拿过碗给自己满上,“行,我先尝尝你的酒。”
流筝刚要抬手喝下,柳戚戚已经举起手中的碗,向她那方移了移,流筝顿住,抬手跟她一碰,两人皆是一饮而下。
冰凉的酒水顺着喉咙而下,带来无尽凉意的同时,清爽香甜的感觉也在胸口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