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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能够下床,双脚触地的那一刻,流筝感觉到久违的真实感。
谢修珩自觉过火,看她趴在床褥上,伸手过去给她捏肩揉腰。
流筝情不自禁落下一声嘤咛,眼看身上动作的那双手忽然顿住,她眼也不抬,一巴掌拍上去:“再发疯就滚。”
“……”谢修珩摸了摸鼻子,默不作声地继续帮她舒缓身体。
流筝趴在床边享受着,双手垫在下巴下,若有所思道:“你说你身边那个男人,跟柳戚戚到底是什么关系?”
谢修珩对旁人的事不怎么关心,哪怕那人是陆疏屿,闻言头也没抬:“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他们便是什么关系。”
流筝眯了眯眼,不满道:“她居然从没告诉我这件事。”
谢修珩安慰她:“没关系,陆疏屿也从来没跟我说过。”
“……”
流筝翻身而起,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谢修珩抬手接过她的动作,流筝索性甩手任他动作。
“不捏了?腰不酸了?”手感太好,他一时不忍停下。
流筝看了他一眼:“你也太小看我了,这次只是因为第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不会这样。”
谢修珩没忍住笑了声,点头:“嗯,甚好。”
反正占便宜的是他。
流筝轻觑了他一眼,被他伺候得太舒服,暂时没有反驳他的意思,她拍掉他的手:“行了,我先去找柳戚戚。”
流筝正要去开门,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敲门声响起,下一瞬,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流筝只来得及看清陆疏屿略显慌张的面容,下一刻,一只茶盏倏尔飞了出去,直直砸向陆疏屿的脸上,伴随着一道极冷的嗓音:“滚出去。”
陆疏屿忙闪身躲过,苦笑一声:“实在是抱歉,此刻我不应当打扰,只是……”
谢修珩压根没耐心听完他的话:“知道不应当还不滚出去?”
“……”
陆疏屿慌里慌张地过来,身上的衣襟都还没合拢,头发也散落着,眉宇间有忧色,显然是刚起身还未来得及收拾便赶来了,流筝见他这一副模样,皱了皱眉:“你怎么来了?柳戚戚呢?”
陆疏屿忙道:“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流筝莫名其妙:“她昨晚不是跟你在一起?”
“……我今早起来,便发现她不见了。”
流筝一挑眉:“你们昨夜不合?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