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疏屿咬牙:“我们昨夜,可是合得很,谁知道她一早上发什么疯,转眼又不见人影了。”
流筝投以怀疑的目光:“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将她气走了?”
“……”陆疏屿被气笑了,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口,露出一块满目疮痍的皮肤:“看,这可都是你那好姐妹干的。”
“……”流筝看着那块满是斑驳痕迹的地方,罕见地收了声。
原来柳戚戚这么凶猛?
陆疏屿咬牙切齿:“她不把我气死已经算她嘴下留情。”
流筝:“……”
她忽然瞥了眼谢修珩,然而谢修珩并未理解她的深意,满心心思都放在眼前那个男人露出来的部位,他语气不怎么愉悦道:“行了,都看完了,赶快收起来吧。”
“……”
流筝叹了口气,看向陆疏屿:“柳戚戚武功高强,应当不会出什么事,她定然是自己主动走的,至于原因……”
她抬眼看了眼他:“这恐怕只有她一人知道了。”
陆疏屿也知道这些,只是他今日来只为了她的下落:“你知不知道,她会去哪里?”
流筝想了想,为难道:“以柳戚戚的躲藏术,我也很难找到她。她那人一向自由潇洒,四海为家,我也不清楚她会去哪。”
“……多谢。”陆疏屿沉着脸,不再打扰,转身离去。
流筝思索了一下,转头看向谢修珩:“你此次来柳州,还有什么未完成的事吗?”
谢修珩垂眸看着她,“你想离开了?”
流筝点头:“若是我消失的时间太长,楼主会起疑。”
谢修珩道:“那便回去。”
他目光温和了些许:“不论如何,我会和你一起面对。”
流筝点头,笑了声:“好。”
……
皇宫。
今日早朝罢了,皇帝便邀了国师对弈。
国师一向最得君心,气氛和欢融洽,不多时,宫女便被摒退下去。
棋局已经走入绝境,皇帝抬起黑子,拧眉思索着如何破局,半晌,丢了棋子,无奈一笑,他抬眼看了眼对面的男人,笑道:“国师的棋艺又进步了。”
“不敢当,”国师勾了勾唇,一身白衫洁净,半边面具遮住容颜,但周身气质冷清,恍若天山雪莲,温声道:“陛下今日只是太累了。”
皇帝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朕最近的确是太忙了,国事繁杂,时常令朕头疼,国师可有什么法子帮朕解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