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名叫什么?”
站在办理台面前,薄翊川问我。
我一愣,才发现自己没给这马甲想全名,迟疑一瞬,就听他说:“算了,就姓薄吧。
你说因为你老实,所以叫阿实,那以后你在婆罗西亚的新名字就叫,薄老实。”
虽然只是当当挡箭牌,但这也太随便了吧?
我瞠目结舌。
而且这名。。。。。。怎么听着那么像“不老实”
呢?
拿到护照,我又被火速拉到了兴安会馆,和薄翊川登记注册完出来,我看了下表,才刚刚九点。
我上船时就七点了,从办理护照到跟他领完结婚证,只用了不到两小时的时间,吃个饭都不带这么快的。
见三轮车停在了河岸边一家老骑楼旅馆楼下,我不由奇怪:“大少,来这做乜啊?在这儿和那个假的换回来?”
他看了眼港口的方向:“今晚邮轮上可能要出事,我们避避风头。”
“什么事啊?”
我不由有点好奇。
“回去你就知道了。”
他说。
我撇撇嘴,反正无非就是那些达官贵人斗来斗去啰,就算国王祭天了也不关我事。
扶他进了开好的房间,我才发现这房里只有一张大床。
“大少,我俩真睡一起啊?”
我不禁笑了,又想逗他。
薄翊川在床边坐下,抬手松了领带:“今天是盂兰盆节,还有乩童夜游,你以为还能订得着两间房?有一间就不错了。”
这当个挡箭牌还能跟他同床共枕,我也是捡了大便宜了。
不过比起趁机揩他油,我现在更关心,能不能趁这机会搞到他军方账号。
我一心挂着他手机,心想总不至于他洗澡还带着手机,用他手指开锁还是太难了,先试试其他法子再说。
这么想着,我伸手勾起他松了一半的领带,垂眸看他:“那我先伺候大少洗澡?”
他静静坐着,不动如山,只抬了眼皮盯着我。
他只要不拔枪出来阻止我,我就敢继续。
我笑了下,把他被雨水打湿了的领带解开来,扔到一边,又往下解他的西服。
一路把衬衫扣子都解到了底,他也没动,存心要当法海跟我比定力似的。
可我这人哪有什么定力,目光不自觉落到他胸口那蝶形胎记处,只觉口干舌燥。
他西装半敞的模样委实太性感,再多看两眼我就要起反应,可眼下薄翊川神智清醒,想占他便宜是不可能的,最后只能苦了我自己。
我松开手,打算先去洗手间来一发泄泄火再来伺候他,却突然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和我阿爸相比,我怎么样?”
我手一僵,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