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景色相当不错,我忍不住举起手机拍了一张,与此同时,听见旁边“咔嚓”
一下快门声,我一转眸,就见薄翊川盯着我,正拿手机对着我的方位。
与他四目相对,我心跳一时失速。
他是在拍我吗?不,不可能。
“我给你让让。”
我下意识往挪了一步,却见他收起了手机。
“算了,手机效果不好。”
他说,“下次,用相机拍。”
“我看看效果怎样?”
从小我就喜欢他的摄影作品,凑过去想看,薄翊川却把手一收,手机放回了裤兜里。
“不给。”
不给就不给。
我撇了撇嘴,哼了声:“小气。”
“叮咚”
,这时有人按响了门铃。
我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一看,是一个服务生,把一个洗衣袋递给我:“这是大少让干洗的衣服。
还有衣服要洗吗?”
瞥见不远处站着林叔,我心领神会,立刻将床底那个装着鸽血红的洗衣袋捞出来递了出去,这下订单任务算是完成了一半。
送走服务生,我去洗手间穿回了乩童服。
到日落时,就和前几天一样,乘灯车入了吉隆坡,在独立广场巡游了一圈,然后随皇家护卫队一起送王室成员回了皇宫,这趟盂兰盆节环行算是划上了完美句号。
刚刚坐上薄翊川的骑士十五世,外边就下起了暴雨。
一眼瞧见薄翊川一身真丝的米白西装,俊得像从画上走下来的,我登时对他垂涎三尺,恨不能就在这车上把他扒光上了。
可能是我的眼神过于露骨,薄翊川微蹙眉心:“这么看着我做乜?”
“这是新郎服啊?”
我问。
他点了点头。
我心痒难耐,探爪给他正了正胸口的星芒胸针。
余光看到后面跟着一长列各种豪车,我不禁咂舌:“大少,你昨晚发了多少婚礼请柬出去啊,咱们只是做戏,不用搞这么大阵仗吧。”
“既然是做戏,当然要做足。”
薄翊川看我一眼,伸手捏住我的后颈把我身子扳回来,面朝前边,“坐个车也不安分,你有多动症?”
我浑身一僵,心惊肉跳。
他这举动这口吻简直跟十几年前训我时一模一样。
我心虚得直冒冷汗,怀疑自己是不是和他相处得越久越放松,不知不觉暴露了很多和小时候一样的习惯,已经被他发现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