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薄翊川而是薄隆盛,我毫不怀疑他马上就会扑上来把我上了。
可他是薄翊川,当然不可能会这么对我。
可想归这么想,被他这么盯着,压迫感太强,我不禁心头微怵,汗毛耸立,如果不是凤冠压着,我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本能地想要后退,可身后就是玻璃墙,哪有容我退避的余地?
我眨了眨眼,把婚服下摆放了下来:“大,大少?”
见他没反应,我往边上挪了一寸,“我去尿尿了啊。。。。。。”
“啪”
地一下,他一手撑在我身侧,拦住了我的去路,另一手拄着拐杖抵在玻璃墙上,形成了一圈将我困住的桎梏。
我呼吸一滞,抬头看他:“你做,做乜啊,大少?”
“做戏。
有人在监视,我们得做做夫妻样子。”
他在我耳畔低道。
我一愣:“谁啊?”
看了看四周,不见有人,正想回头去看,下巴却被他一把掐住,眼前一暗,嘴唇被重重覆住了。
大脑一瞬空白,我只感到唇齿被撬开,腰身被从两侧掐牢,背脊贴撞上身后的玻璃,被他的身躯压牢,双手十指相扣按在玻璃上。
虽然只是做戏,但我那儿经得住他这样,感性压垮理智只需要他轻轻一推,我就坠入了给予和索取的汹涌渴望里,沉溺其中。
我仰着头,任他吻到缺氧,几欲窒息,感到布料从肩头滑落,背脊接触到凉润的玻璃,我才回过神来,垂眸就见身上娘惹婚服不知什么时候松垮悬挂在了手肘处,薄翊川颀长骨感的双手掐着我光裸的腰,在玻璃花房潮湿朦胧的光影映衬下,看起来分外情色。
“大,大少。。。。。。”
我晕乎乎的,凌乱喘息,舌头打结。
薄翊川呼吸很重,掐住我腰,给我翻过面去,抵在了玻璃上。
婚服完全滑落下来,我无措又心慌,扭头看他,却耳根一烫,我敏感得打了个哆嗦,竟感到他一路吻至了我肩胛,髋部被他牢牢扣着,使得我被迫撅高了臀,这姿势像足了要被从后那什么入的前奏,虽然只是做戏,我也受不了这种感觉,浑身都僵住了。
“大,大少,这戏,也太,太足了,用不着吧。。。。。。”
“别说话,当心露馅。”
他捂住我的嘴,屈膝顶开了我的膝缝,把我婚服底下的纱笼裤三两下给抽松了系带。
裤子摇摇欲坠,缓缓滑落,我不禁生出一种真要被他在这玻璃花房给轧了的错觉,本能挣扎起来,反而被制得更牢。
到底他妈的是谁在盯着啊,要做到这种地步,给人看活春宫吗?
我呜呜叫起来,绊住他的双脚,跟他较起劲来。
这时,我突然听见手机震动声,似乎是薄翊川的。
他终于松开手,我喘了口气,心脏仍然狂跳不止。
“喂?”
“大少,刚刚看见你进花房了,现在还在吗?啊,我看见你了。”
我与薄翊川同时看去,水幕树影后,是一抹风姿绰约的高挑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