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钟,a班终于迎来了新的练习生。
自新娱乐的几个人进来时,贺州正在霍醒的指导下一点点调整着手臂甩出时的角度。
霍醒站在他身后,用手紧紧钳住男孩的右臂,通过做对抗的方式,让贺州能够更清楚的把握肌肉的发力程度。
正巧脚步声响起,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回过头。
为首的李希言顿时语带嘲讽地哟了一声。
傅斯年眼底闪过一丝意外,却只是笑着问:“所以中午到底怎么了,让霍醒的那几个站姐追着我们问来问去的。”
想到中午石化的一群粉丝,霍醒顿时窘迫地松开了手。
贺州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一脸平静道:“只是在路上讨论了一下舞蹈动作。”
“像刚刚那样?”
贺州回想了一下,点点头。
都是讲肌肉的发力方式而已,没什么差别。
“那怪不得。”
傅斯年指了指自家队友,似笑非笑地说:“这家伙是出了名的龟毛洁癖,平常帮我们纠正动作,都嫌我们练舞出汗不愿意伸手,还特地买了根教棍在公司备着。所以,大家应该都挺意外的。”
站在最后的vocal担程予安语气凉凉:“还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霍醒憋了许久,只能吐出来一句:“录制基地又没教棍。”
贺州:……?
好在傅斯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一边领着同公司的两个弟弟去看教学视频,一边问他们俩:“主题曲怎么样,难吗?”
“还行。”
是霍醒一贯的回答。
贺州思索了片刻,也点了点头:“差不多。”
一旁背对着他们的李希言顿时翻了个白眼。
呵呵。
死装哥。
麦麸上瘾的死装哥。
和大部分选手不同,李希言其实很看不惯这个叫贺州的小孩,除了他种种锋芒毕露的举动和麦麸的小心思之外,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和某位很爱投机取巧的练习生走得太近。
要不是主题曲练习要按照评级分班,李希言才不想跟这家伙有什么牵扯。
“好难啊……歌难舞也难,黎老师还是一如既往的魔鬼。”
程予安一边看一边哭丧着脸。
傅斯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笑着安慰:“你应该这样想,黎老师把一首这么好的作品交给了我们,这是对我们的信任和看重,必须要好好练习回报她老人家才对。”
全场唯一不是自新娱乐的贺州,不禁对黎pd在公司的真实地位狠狠打了个问号。
自新line动作迅速,年纪最大的傅斯年拍拍手组织集合,由霍醒先来带他们顺两遍动作,再各自按照进度练习。
贺州早已经过了扒舞的阶段,就没有选择和他们一起,而是请工作人员往自己的ipod里面单独拷了音频,戴上耳机在角落里继续练习着发力。
他并不认为过往学舞的时间就能局限得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