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咽下一口温热的茶,在太子安抚声中将气愤掩下。 瞧瞧,瞧瞧。 谢辰行是什么狗都不理的家伙,说出来的是什么话,同太子能比吗?平白无故被骂了一通,太子还在说是他的错。 “不是你的错,”崔昭如放下茶盏,“是他头脑有病。” 她生平第一次出现不想同谢辰行结成夫妇的想法。 长大后嫁给谢辰行是她许多年前便知道的事,她从来不抗拒,她知道话本子里那样浓郁激烈的爱情只是少数,许多人终其一生都不会遇见,谢辰行是她亲人选出的夫婿,也是她的竹马,倘若她没去北州,他们便会从小到大一直在一起,这样很好,知根知底,很好。 可她去了北州,谢辰行也成了她讨厌的模样。 是谢辰行太讨人厌,绝不是因为旁的。 崔昭如蹲下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