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笑着不说话了。
“什么时候?!”
从他们認识以来,中原中也很少见艾斯忒亚有这么焦急的时候。
他一直以为艾斯忒亚对于自己‘诞生’的地方没有任何留恋。
“我想想,”魏尔伦纤长的手指点着嘴唇,“如果你。。。。。。”
“哥哥,拜托啦~”
软和的声音倏地从電话那头傳过来,撒娇这个事对艾斯忒亚来说一点压力都没有。
魏尔伦有些意外地诶了一声。
是跟中也完全不一样的性格啊,他瞥了一眼无动于衷的中原中也。
得到对方警觉的回視。
于是他笑眯眯地问:“中也也想知道吗?”
中原中也:。。。。。。
傻子才看不出这家伙是什么意思!
其实他最开始好好说的话中原中也说不定早就叫他哥哥了,毕竟怎么说他们确实是有关系的。
而且从兰堂的角度出发叫魏尔伦哥哥也没什么问题,可是谁让他一来就动手。
中原中也和他对視了几秒,无奈地偏开脸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哥哥。”
魏尔伦整个人看起来都明媚了,他得意地看向旁边温和地注视他们开玩笑的黑发男人。
“怎么?”兰堂勾起嘴角眼神深邃,“想听我也叫你哥哥吗?”
魏尔伦:“。。。。。。亲友你开的玩笑有点冷了。”
兰堂挑眉笑了两声,不再逗他反而也问起刚才的问题。
“别卖关子了,哥哥大人~”
艾斯忒亚的催促适时的响起。
在其他人的眼神催促下魏尔伦开始回忆上次见到的类似的实驗痕迹时的场景。
“也是在这个国家,一个很隐蔽的疗養院。”
那是在几年前,他刚刚通过法国異能局的各种测试,以解除他们对他导致兰堂死亡这一事件的指控。
魏尔伦没有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但恰好法国異能局也没有证据证明人是他杀的。
他们是秘密潜入日本的谍报员,法国政府不可能大张旗鼓地过去找兰堂的尸体。
而从偷偷派去调查的人展示的擂钵街照片,使得当局不得不承認兰堂在这样的爆炸中活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以魏尔伦获得了暂时的自由,因为他还有用。
将功赎罪,他得到了刺杀隐居的大人物的命令。
最后一桩强制任務的地点,就在日本京都附近的深山里。
那座疗養院属于不知名的富豪家族,能住进去的人非富即贵,安保等级也极高。
但对魏尔伦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他很快解决了目標,然后在离开之前见到了那个東西。
它被放在一个密闭的玻璃手提箱中被人快速轉移,看起来像是刚刚从人体上剥离下来的器官,但很难明确辨认出是哪一个。
魏尔伦只是觉得,它还在呼吸,像是个单独的有生命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