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发话,贾东旭很顺从的点点头:“可以啊!明天一大早,我就去鸽子市。”
秦淮茹靥面如花,笑眼弯弯,说起弦外之音:“平安叔!明天晚上您一定要来,千万别推辞。”
“成!你们继续在这看吧,我先回了。”
“回见。”
“淮茹,你快看,傻柱追上许大茂了,正朝他身上抹屎呢。”
秦淮茹哪有心情看那俩货,她满脑子都在想明天怎么才能把刘平安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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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平安没有直接回家,先是去了小酒馆,陈雪茹没在,跟蔡全无借来一辆三轮车,把自行车放在上面,这才慢悠悠往家骑去。
在院门口小等五六分钟,趁没有路人时,两手抱着一大缸“坛子肉”钻进过道。
陈雪茹蹲在地上在教小思思走路,看到刘平安进来,抬头问道:“你不是说明天才能做好坛子肉吗?”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正好顺路,就借了蔡全无的三轮车,直接给拉了回来。”刘平安一口气把坛子肉搬进东厢房,放到北侧靠墙的位置。
陈雪茹瞅瞅缸,掀开盖顶儿说道:“嚯!这下够我们娘几个吃的了。”
盖顶儿就是用高粱杆编制的,南城一般叫篦帘儿,京城也有叫盖帘儿的,总之有很多叫法,放眼全国,估计不下二十种。
“差不多有一百多斤,你们要是吃不完,可以给大姑家送过去一些。”
“等大哥哪天过来,让他带回去。”
“嗯!我去趟小酒馆把三轮车还回去。”
“快点回来,奶奶正在厨房忙活呢。”
“知道啦!你这孙媳妇当得真好,也不知道去帮下忙。”
陈雪茹恼怒的狠狠扭了一下刘平安的胳膊:“是我不去吗?老太太说我怀孕,不让我干。”
“切!”
“我让你切、我让你切。。。。。。”陈雪茹单手抱着闺女,把刘平安一路捶到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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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四合院又响起《忐忑》的歌声,妇女们是冲《红色娘子军连歌》,男人们则是为了《一分钱》和《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阎家,堂屋。
阎埠贵这次发狠了,手拿鸡毛掸子,在屋里来回踱步巡视,阎家其余五人专心致志的在吊音,饭桌上有五碗用胖大海泡好的茶,一家人对明晚的考核发起了总攻。
何家。
傻柱被许大茂前前后后耽误了两个多小时,回到家洗个冷水澡,棉被直接往身上一裹,坐在床上,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啊嘶嘚咯嘚咯嘚。。。”
唱到一半,门外响起敲门声。
“咚咚!”
“谁啊?”
“咚咚!”
“妈了个巴子。”傻柱骂骂咧咧的从床上下来,趿拉着鞋,打开门,探出半个身,人毛都没看见:“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