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回屋,“咣当”一声,把门关上。
刚走到床边,又响起“咚咚”敲门的声音。
“嘿!卧槽。”傻柱再次开门,门外还是没有人,随即扯起嗓子大骂:“玛丽戈壁,谁敲劳资家的门?”
骂过几声后,没人回应,只能再次闭门。
片刻后。
“咚咚!”
傻柱要疯了,身上棉被往外一掀,露出大裤衩和汗背心,赤脚跑向门口。
“哐”一下,把门狠狠拉开,火气冲天的骂道:“我操你祖宗十八辈,全家死绝种的玩意,有完没完啊?”
门外,易中海眼一瞪,黑着脸呵斥道:“柱子,说什么混账话呢。”
傻柱正在气头上,没给他好脸色,反问道:“嘿!一大爷,这三更半夜的,您老人家不在家睡觉,老敲我家的门干吗?”
“谁老敲你家的门了?刚才听到你在院里大喊大骂,我就过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儿。”易中海气得够呛,心中的骂声早已翻江倒海:何大清!我日你祖宗,你个狗日的东西,怎么生了这么个混账玩意。
傻柱上下打量着他,狐疑道:“真不是你敲的?”
“毛病!别再骂了哈,左右邻居明天还要上班呢。”易中海气哼哼叮嘱一句,便愤然离去。
傻柱又往四周瞅上两眼,院灯之外一片漆黑,转身回屋关上门。
“啊呀呦”
“啊呀呦”
。。。。。
傻柱坐在床上,继续兴致盎然地练了起来。
“咚咚!”“咚咚!”
又是几道连续的敲门声。
“卧槽你玛丽戈壁。”傻柱气得哇哇大叫,哪个缺德货大半夜的搞劳资,难道是许大茂那厮?
跳下床,抄起案板上的擀面杖,拉开门冲了出去,又又又没人,傻柱心里那叫一个气啊!站在游廊下怒骂道:“许大茂!你给老子滚出来。”
“草泥马的!老子知道是你这孙子干的。”
“别让劳资逮到你,逮到你。。。就把你的狗腿给砸断。”
一边痛骂,一边抡起手中的擀面杖朝柱子上“邦邦”敲几下,不远处的月亮门,有团人影藏在墙后正在捂嘴偷笑。
要搁以往,有人敢影响自己睡觉,贾张氏早就出来骂大街了,但今天贾张氏很忙,非常忙,什么事能有《红色娘子军连歌》重要?
易中海和一大妈谭翠兰坐在被窝里练习着《忐忑》,两人偶尔相互交流几句,听到外面傻柱的叫骂声,谭翠兰说道:“老易,你快出去看看,我听见傻柱好像要动家伙什。”
想到自己刚才被骂绝种,易中海就一肚子火:“不去!那俩狗东西动刀子才好呢,互相捅上几刀,全院人都能清静,省得天天折腾的鸡飞狗跳。”
见自家男人莫名的吹胡子瞪眼,谭翠兰还是劝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别忘了。。。你可是咱们院的一大爷,他俩要是出事,你也跑不了。”
“唉!”易中海长叹一声:“好吧”
。。。。。。
傻柱咬着后槽牙骂完一圈,转身走回屋:“草!你既然想玩,那柱爷就陪你玩。”
故意把门关得很重,然后埋伏在后面,一手抓住门鼻,一手高举擀面杖,心中打定主意,只要许大茂再敢来敲门,自己就敢抡他擀面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