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熟悉的嗓音从身侧响起,杜若璞牵起她的手,引至案几前。 “先坐下。”他低声道,“哥哥给你上药。” 他从袖袋中取出那只随身携带的白玉瓷瓶,旋开盖子,一缕清苦的药香散开。 指腹蘸了些翠绿膏体,落在她腕骨那处红痕上,细细揉开,动作轻柔。 药意冰凉,指尖温热,一冷一热在皮肉间缓缓渗开。那力道熟悉得叫人耳根发热——当初在书院女扮男装,她被那轻绡磨得生疼,胸前两粒蓓蕾时常红肿不堪,他也是这般,替她敷药,连指尖的节奏都没变。 杜若璞悄然抬眸,瞥见她颊边浮起的两抹桃红,唇角不自觉勾了勾: “烟儿不气了?”他声音压得极轻,“除了你,哥哥眼里,何时容得下旁人。” 文俶愣怔了一瞬,猛地将手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