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的门帘厚重华贵,隔绝内外。 明渊帝被细作刺伤胸口,差一寸便可致命,如今仍卧床修养,甚是虚弱。慕寒之自从被解了禁足便开始监国理政,虽忙得脚不沾地,但还是每日前来伺候明渊帝汤药,引得众臣赞叹其至纯至孝。 慕寒之轻声抬脚入了大殿,今日似乎却有些不同,殿中悄然,并无旁人。他端着汤药走到床榻边,见明渊帝缓缓睁眼,依旧谦恭行礼请安, “儿臣给父皇请安。” 明渊帝斜眼盯着他,眸中尽是复杂之色,随意嗯了一声便让他起来。 慕寒之温和地笑着,跪在床边将银针伸进药碗,明渊帝见银如常,并未发黑,想着这些时日皆是太子在此伺候汤药,便垂了眸,就着慕寒之喂过来的小勺喝了整整一碗。 慕寒之眼底闪过暗色,将空碗放下,自己则走到窗前,幽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