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成了人质?
“什么,大哥说你自己势单力孤,还得邀请更多勋贵?大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兄弟们,这最近还有哪家勋贵啊?咱们与我大哥一同过去,邀请其出面为我申冤,这些银子就是给诸位兄弟的谢礼,不就是银子大了点,这点小事还不好办!”
杨丰说着纵身跳上马车,然后直接把他亲人拎上去。
后者被摔的哀嚎一声。
杨丰紧接着拔出短刀,就像切豆腐般切下一溜白银。
然后拿着削下一段。
“你的!”
他喊道。
紧接着他将白银扔给旁边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
后者接过银子,随即发出狂喜的嚎叫。
下一刻周围全沸腾了。
“走,去前面最近的勋贵家!”
杨丰喊道。
说着他又削下一块银子,直接扔给另一个人,沸腾的人群在马车周围簇拥着,甚至直接推着马车,后面几辆马车同样被人群包围,虽然不敢上去抢这些巨大的银锭,但可以等着杨生员分银子啊!更何况杨生员说了,还得到前面勋贵家,也就是说他还要继续这样勒索勋贵的银子,他的银子可以说充足的很。
京城几十家公侯伯,更何况勋贵又不只公侯伯,还有那些公主,国丈国舅什么的,世袭的指挥们,锦衣卫的一堆世职,那些大太监的亲属,这些都是勋贵啊!
还有其他有钱人家。
文官世家什么的。
都有的钱。
加起来几千万甚至上万万的银子都不成问题。
那这还用管别的吗?
跟着啊!
然后这支队伍开始向前……
“音乐呢?奏乐啊!”
杨丰一边扔银子一边喊道。
他后面倒霉的杨崇猷,趴在自己的银子上面,看着他的动作心如滴血,不过他这时候也下不去,下面密密麻麻全都是人,他下去都落不下地,落地也说不定得被踩死,他就像风暴海面孤舟上一个漂流者,趴在船舷看着下面无数鲨鱼撺动,然后被海水冲着随波逐流。
蓦然间唢呐响起。
“这音乐好!”
杨丰笑着扔过去一大块银子。
那个吹唢呐的赶紧接过,快乐地塞进怀里,然后卖力的吹起来。
很快另一个音乐人出现。
这是打快板的。
“你的!”
杨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