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大丫。”
说着就往里屋跑。
周婶“诶”
了好几声都没拦住他,急得拍了下大腿:“风哥儿,大丫正给孩子喂奶呢。”
耳边呼啸着风雨声,还有心跳胡乱的打鼓声,江风没听见,欢脱地小跑进了屋。
眼前的大丫半敞着衣裳,双手环在胸前,一脸慈爱地看向怀中。
而她的怀里,软绵绵地躺着个正卖力吮吸的婴孩。
那肉嘟嘟的脸颊,就埋在她胸前的雪白上。
隐约能瞧见从婴孩唇边溢出的清浅乳汁,以及那卖力吮吸处若隐若现的暗粉。
江风脑子里哄的一下,身后的风声、雨声顿时清净了。
只见着大丫一脸惊恐地侧过身去,而他则被周婶揪着衣领,嗖地一下拎到了檐下的空旷处。
“你啊你,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虎啊。
我都跟你说了,大丫在奶孩子,你不听,跑得比兔子都快,我追都追不上。”
周婶气喘吁吁,面上是与大丫如出一辙的窘色。
江风浑身僵硬,好不容易缓过一点神来,只顾着低头躬身道歉了。
更没敢在周婶家多停留,匆忙地与周婶道了别,拔腿飞跑回了自家。
江家院门前,江知味正举着锁匙开门。
身侧有水花溅起的噼啪声,她偏过头,一眼见到了伞都没打,在雨里狂奔的江风:“风哥儿回来了啊,怎的浑身脏成这样。”
江风没理,撞开了才开一半的院门。
却不想被门槛绊到,脚下一个趔趄,跌在了院子中。
不等人去扶,他又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飞跳起来,带着满身的泥水跑去了自个儿房中。
目睹了全程的一行人都看楞了。
江知味的锁匙还攥在手中:“娘,风哥儿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怕不是又犯浑了。”
再看两小只,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争相摇头。
江风躲在房里,双手抱膝,在地上坐了许久。
他的脑海中无时无刻闪过的,都是方才见着的白花花的一片,实在是又恼又窘。
正当他满脸羞红,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外头有人敲响了房门:“风哥儿,是我。
开开门,娘让我拿了干净的衣裳来。”
江风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从地上爬起来,给江知味开了门。
“二姐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