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苛没理他,他干脆一路跟到了房间门口,于是沈苛终于无法再继续忽视这个人,毕竟他再不说点什么,恐怕秦箔会直接跟进房里来。 麻烦。 就算失忆了,也还是一如既往地麻烦。 沈苛用钥匙抵住锁孔,问秦箔:“这位失忆的先生,你还有什么事?” 秦箔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指指猫,说道:“总不能因为他不想,你就不还我吧?就比如别人戴着你的手镯,戴久了摘不下来,他因此不归还,这合适吗?” 难缠。 一如既往地胡搅蛮缠。 沈苛道:“那你想怎么样?” 秦箔没说话,准确来讲,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也向来不是个会自我深究的人,往往身体会先于理智做出符合当下欲求的反应。 沈苛不耐烦,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