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手从窗台上拿过枚糖球。
日光照射,糖球已有点儿化了。
她将糖球按在他唇上,轻一滚。
“如此当不会再化开。”
郁凛稍眯着眼,耳朵难耐地不断乱颤。
他往前挣着,还要低声哄她:“一一,替师兄把这带子松了好不好?”
“不好。”连漾把糖往他嘴里一塞,“况且你现下也不是师兄了。”
郁凛卷过,吞咽两番,却压不住心底的渴。
他面上染了薄红,媚态更显。
待连漾再吻上来时,他索性开始乱喘一通。
但她打定主意要折磨他,每回在他眼露迷离时就倏地退离,等他平缓了,才又含吻慢碾着他的唇。
如此几番,郁凛再耐不住。
挣动下,他的两腕都已磨出红痕,最严重处甚已勒出了淡淡的血。
只是未得她应允,他亦没使用诀法。
约莫过了两刻钟,连漾突然顿住。
她低着烫红的脸,将郁凛的神情尽收眼底。
他概已到了忍耐的边缘,瞳仁细长如针,视线涣散。呼吸间,隐隐见着尖利的犬齿。
被紧束的手臂无意识地往外挣着,挣得青筋鼓动。
如对猎物扣下尖牙那一瞬的神态,仿佛下一刻就会失控,偏又着了件轻薄纱裙,迸生出怪谲的美感。
连漾瞥见他腕上的勒痕,亲了下他的脸。
“姐姐好听话。”
说着,她松开了系在右腕上的衿带。
这动作仿佛一个信号,几乎是同时,那松软的尾巴便抵在了她的腿侧。
“一一。”
他一臂揽住她,笑声也哑。
“更喜欢你翘翘姐姐,还是郁凛姐姐?”
“我——嗯……”
连漾只觉脊骨像是被人拧了把,一阵酥一阵麻。
又与上次在梦里让她写字时一样,只不过这回抵着的换成了他的尾巴。
那狐尾是新换的毛,较之以往浅了些,也更扎人。
连漾蜷起身,拢了腿。
郁凛将那糖水吻去,道:“若比不得祝翘,那便让姐姐教你些新鲜玩意儿。”
话落,那尾巴便是缓碾而过。
“郁、郁凛……”
连漾几乎说不出话,将他的袖子攥得死紧。
“如何不唤姐姐了?”郁凛耐心落着吻,问她,“一一可喜欢第五峰?”
连漾浑身战栗不止,思绪也渐趋空荡,险些摔下榻。
她掌紧了他的臂,忍着那不住窜起的痒麻道:“喜、喜欢。”
第五峰的灵力虽赶不上其他峰门,却也足够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