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不见,他瘦了些许,却仍身形如玉。
他又记起那日管衡找他时,远不似这般温和有礼,而作一副癫态。离开时,口中还反复念着一句话——
“师妹与我为正缘,不会错的,待将误会解开便好,解开便好。”
哪怕知他是乱语,述星也不免酸妒。
见连漾似要偏头,他将手臂收紧,另一手则轻拂开她耳边的碎发。
“漾漾,”他落下细密的吻,压着妒意道,“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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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塔室里没人,侍卫将门一合,转身对管衡道:“仙长,我等还有要事,不便多陪。”
管衡应好:“有劳二位了。”
待几人都离开后,述星将连漾抱起,横臂托着她,另一手则护着她的背,以抵住那玄黑的门。
“漾漾,”他尽量掩饰着焦躁,“你与你那师兄可和好了?”
连漾摇头:“我与他并无和好的可能。”
述星松了口气,眉眼却未舒展。
“我知你不想提起述戈,可我与他不同。”
他吻着她,比方才急切许多。
“若漾漾分不出脸,辨不清身形,将脾性混作一团,那接吻时也一样吗?”
连漾腹诽,也差不了多少,都和咬人似的,不知收力。
短时间倒还好,可若再久些,便不算舒坦了。
她没搭这话茬,只在他吻着唇角时,忽一偏头,咬住他的耳垂。
述星轻“嘶”一声,连漾听见了,却没收劲儿。
她碾了番,直等印下红痕,才松开。
述星看着她,湿红的眼里多了些茫然。
连漾将手反撑在门上,使劲一推。
门应势而开,她轻落在地,往后退了两步。
“方才算你过了第一次试炼,可还没结束。”
她瞟了眼他右耳上的齿印。
“别将这印子抹了,下回来见我时,我要看的。要怎么藏随你便,但别故意躲着人。总之若让旁人发现,便算你输了。”
述星下意识问:“何时?”
连漾想了想:“刚开始便不难为你,便今晚罢。”
“可——”述星急往前追一步。
但连漾已抬手合门。
她挥了两下手,笑声轻快:“既是私会,也当谨慎些。小少爷,你再躲会儿罢。”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