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姐,”他的呼吸烫,也抖,“若厌烦了,要不要寻些别的乐趣?”
连漾吻了他一下,以作应答。
述戈回吻住她,指尖搭在她的腿侧。
用净尘诀弄干净手后,窸窸窣窣间,他的指尖抵在了近似冰块之物。说是冰,却丝毫不冷,反倒暖热。
他刚一碰着那暖冰,连漾就打了个颤。
她反掌撑在身后,憋了气唤他:“师弟……”
述戈的呼吸越发浊重。
“嗯。”他收紧托在她背后的手,嗓子哑沉,“小师姐,怎的了?”
连漾摇头,只觉奇怪,喘不上气一样,却不难受。
她另一手攥在他的肩上,又去亲他。
-
一时间仿佛置身不算冷的冬天,述戈跪伏在河畔,触碰着结了层薄冰的河水。
他想取些水,所幸天不冷,那暖冰像有些化了,融出淅沥沥的水。
但总还不够。他便沾了点儿水,指腹轻轻滑磨在冰面上,耐心地打着旋儿。泛烫的指腹渐渐磨得冰层融化,他仍不敢将力度放得太重,唯恐弄坏了那暖冰。
掩在两畔河岸中的冰层并不算规整,其上嵌了豆子似的小石头。他下意识觉得当将那石子儿弄出来,手便游移至周围,专心地拨弄起那嵌在冰里的石子儿。
果不其然,将气力耗在那石子儿上后,冰面松动的速度更快了,随着一阵震颤,不断有水从底下冒出,涌拍在石头周围,甚而越过河畔,渐往旁处流去。
融了些水,冰面一时变得更滑。他再不敢拿手去碰,只担心不知轻重,碎了冰。便稍往后退,俯身去啜饮好不容易融化的水。
那些暖水多蓄积在石子儿周围,他去饮时,嘴唇免不了要碰着。石头嵌在冰里,又取不出,细思下,他探出舌抵着,待其有所松动时,就一阵拨弄。偶尔又吮舐几番,将蓄在周围的水一并取尽。
他口干得厉害,心思全放在那暖冰上,小两刻的工夫,便已头冒热汗,面颊发烫。
-
连漾原还有气力反掌撑在身后,另一手则攥着述戈的头发,拧得紧了,只差拔下几绺。
渐渐地,她竟快没法呼吸,意识也跟着没了大半。
她臂肘一弯,倚躺着,恍惚的视线落在暗处的帘帐上,随着那跳动的烛火一起游移。
一阵又一阵的酥麻窜过脊骨,打得她面红脑胀。但恰在这时,忽有人在外敲门。
并唤:“漾漾,在做何事?”
那声音泛冷,又不见起伏,令连漾倏然回神。
她浑身一颤,下意识想熄了烛火。
但烛火太多,影影绰绰十几盏映在门窗上,一看便知她还没歇下。
“有什么事吗?”她平稳过呼吸,又反复哽了哽喉咙,可声音还是颤得慌,又哑得很。
扶鹤听出异样,问她:“漾漾,可是哪里不舒服?”
陡一阵酸麻窜起,连漾咬紧唇攥死了被,才勉强忍住低吟。
她无声喘过两气,应道:“肚……嗯……肚子有些疼,睡——哈……睡会儿就——”
刚说至一半,门就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