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目看到的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洗涤过干净的僧衣,可是昨夜她穿在身上的那件?当霍枝掌心传来阵痛,竟是破了皮,又痛又痒。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更冷漠百倍。 “你醒了。” 霍枝没有理人,匆匆忙忙穿起放在边上的衣裳,她现在是挺生气的。可昨天受到过得教训,让霍枝想给他一巴掌,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他不过是自己在众多男人里选择的侍寝的棋子,利用他罢了。 可就是这个棋子,在大师傅身上散发的不在乎深深刺痛了自己。霍枝自小便是被人捧在掌心里,破天荒头一回,伏低做小,得到却是对方的漠视。 裴枕递过药碗,道:“你受了凉,昨夜发起了热。” 他早知道,却等到自己撑不住了才进来。霍枝用眼神审视他的手指,语气也凉薄的道,“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