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送马车离开,才又缓缓转过身去。 她心里提得紧,本想着悄悄回抒阁,莫要撞见父母,可一条腿才刚迈入府,就瞧见自家管事立于门内旁侧,双手抱着件新外披。 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管事立即替她披上,转手接过湿披风,语气满是焦灼:“出去再急也要拿着油伞才是,您这身子大病才愈,若是又冻病了,可又得遭罪啊。” “我回抒阁叫寒月给我煮碗姜茶,张叔你放心。”她傻乎乎地笑着,试图蒙混过去,迈下台阶后,脚下像揩了油似的,赶紧倒腾起来。 然不过两步就被管事的喊住:“小姐请留步。” 管事始终笑眯眯的,在后面慢慢跟上来,手一抬朝向堂屋,缓缓道,“老爷夫人他们都还在堂屋等着您,根本没离开过,还是去见见吧。” 宋抒然的脚步瞬地定在原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