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无过错,要他死,只能因他沾了这个人的身子。
原来如此。
主子不叫ji女,问他一句碰人没,原来都是要个干净。
那人循着他体温,压了上来,埋到他肩颈,身子整个贴到他身上。
只是这一瞬间,便打破了他向来没有的情绪。
他惊讶而慌乱,从来不知道人和人可以近到这个程度。
至于以前看到过主子用刑的时候,令人上了被拷的那个。但,都是解了裤带掏了家伙,进去、抽动、了事。即使有接触,也不出两手之外。
人被搂住,小臂上搭了一只手,有些茧子,但还是修长灵巧,比他的软。
他想想,好像也没法要一个神智不清明的人不碰到就……
另一只握上了他肩头。
而后软软的唇落到他肩胛上。
痒痒的,轻啄慢吮,有时候还蹭蹭舔舔。
他觉得自己有些奇怪起来。
以前他给自己吮过带毒的伤口,却从来不知道,人的唇舌会带来这样的味道。
换作别的时候他绝不会好奇,不过眼下,正在等死,加上……
于是他扭头看过去。
那人的唇薄薄的,形状优美,不大也不小。
神情迷醉,眼睛半睁着的,没有聚焦。
他侧过去些,然后趁着那人转换地方的时候,凑了过去。
得了个吻。
很……
用了很长时间,像咬他又不像,倒是探得很深,舌头灵活,缠着他的,而后吮得逐渐重起来。
那人撤开的时候,他只知道自己唇舌有些麻麻的,而后重新开始呼吸。
那人本就赤裸,贴过来的肌肤热得吓人,胡乱在他身上亲着,下半身蹭来蹭去,一拱一拱的。
却十分笨拙,半天不得其门而入。
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娴熟的吻,却有那么笨拙的……
最后还有一点力气,他翻过身,打开腿,让那人伏在他身上,
没做过,不过见过。
下一刻,那人却从他背上滑落到一边去了。
他已经没法动了。
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很久以后,那人教他知道,那种感觉,叫做哭笑不得。
那人横趴在床上,在他背上吻来啃去,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