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里了?”
“到天上做星星去了。”
看来他并不知道沈舒杭到底因何事没了性命。
元竹扒拉着手指头:“一二三四五……杭哥哥走了快五年了。”元竹呜呜哭:“我想他了。”
“我有好多话要和他说……小竹子长高了也长大了,唔,可能也稍微变聪明了点。”
他一边哭一边说话,看出来对沈舒杭很想念了。
韶言给他擦眼泪,安慰他:“
你有什么话要和他说,写在信上烧了便是,他能看到的。”
元竹听罢,想了想,又问韶言:“那那那,烧别的东西他也能收到吗?”
“嗯……”韶言迟疑了一瞬。
元竹的脑回路毕竟不和常人不同,他问的每一句话都有意义。
那么,这一问,他是回答“能”还是“不能”。
回答“不能”,虽然能省去好些事端,但小公子必然又要伤心啦,哇哇大哭很难哄好。回答“能”呢,又不知道他会想出什么新主意来折腾人。
迟疑了一瞬,韶言最后还是选择回答“能”。
“哦——”元竹若有所思,然后如韶言所料,他果然想出了新的折腾人的主意。
“韶言,我们偷偷溜进阿爹的书房吧!”
……嗯?
“做什么?”
“偷东西呀。”元竹把“偷东西”三个字说的很自然。
算了,元竹什么都不懂,再者说儿子偷父亲的东西,那能
“偷什么?”
“偷字画!”元竹说,“偷、偷祸福的字画。”
“祸福?”
面对竹言竹语,韶言不大能听懂,但他还是努力地去想。
“嗯,他们是几个人?”
元竹说:“两个!”
哦,韶言了然,是霍且非和伏纾安。
“你偷他们的字画做什么啊?”
“烧给杭哥哥呀。”元竹把这事说的理所应当,“杭哥哥还不是星星的时候,最喜欢他们两个的字画了。”
话虽如此,但……
元英的书房,那那那,全都是真迹吧!
这可烧不得!尤
其元竹还是要烧给沈舒杭,元英知道了还不得炸天!
韶言心想元竹也不知道什么是真迹,他仿写几张让元竹烧了也就罢了,可万万不能让元竹摸到元英的书房。
“四公子,偷东西是不对的。”韶言和他说,“不问自取视为偷,好孩子是不会偷东西的。”
“啊?”元竹不理解,“可那不是别人,是我阿爹啊。”
“是这样没错,所以四公子想要什么东西,直接和宗主说就是了,他会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