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桂芳侧过头和郭章说起出发的事情。
“让那边把时间提前,我们明天就走。”
郭章看向严烈。
“那小烈他?”
严桂芳看着他。
“如果你要跟着我们走,就闭嘴回去待着,如果不离开,以后也不用再见面。”她好手好脚,还能动,也还能再翻身。
没有这个儿子,也可以再□□,能听话的孩子要多少就有多少。
郭章拽着严烈出了病房。
“你母亲说的话你也听见了,你好自为之。”
他松开手。
严烈叫住他。
“郭叔。”
“嗯?”
“你做这些事的时候就没有觉得一刻会后悔吗?”
郭章听严烈的语气。
“你是想告诉我什么?”他如果会后悔,怎么可能走到现在,严烈啊,天真还是被严桂芳保护的太好。
“我还有事要忙,你也想想你母亲说的话。”
决定提前走,许多事情可能会跟不上,郭章身边的亲信去药厂死了不少,严桂芳那边一个周文,他就要更废掉心思。
辛子洲等在牢房里,郭章说的那些话,能够让人魔怔。
怎么可能。
他的母亲多爱那个男人啊,怎么可能。
他不相信,他抓着牢门一遍一遍的说,“我不会相信的,不会,不会。”
巡防的人看辛子洲的行为。
“发什么疯,老老实实待着。”
虽然郭章给钱让他们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人,不过严烈也给了不少钱,他们就当做辛子洲不存在好了。
严桂芳支开了郭章。
“周文。”
周文进病房。
“老板。”
他看着曾经意气风发支撑天严的严桂芳,在这一刻,他却觉得,原来她的年纪已经不再年轻,头上的白发也更明显。
“严烈走了吗?”
周文点头。
“郭先生离开以后,他也走了。”
“你亲自去准备车,送我出去。”
周文不会多嘴,也不会多问。
他扶着严桂芳起身,出了医院,司机把车交给周文。
“周哥。”
周文扶着严桂芳上车。
“老板,我们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