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烟心虚地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一巴掌按在他的嘴上,“是他自己撞的,刚才他去后备箱找东西,自己磕上去了!”
丁瓒:“……”
编,继续编!
翁怀敏半信半疑地点头:“行吧,以后小心点,这么大了还不长眼睛。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易南烟跟着妈妈进屋,丁瓒在身后扬高声音喊:“南烟,明天录节目我到你学校去接你!”
易南烟根本不想搭理他,头也没回,丁瓒却也丝毫不在意,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的甜腥,心情如沐春风,轻哼着歌开车回了自己独住的那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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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之后,易南烟一头扎进浴室,足足磨蹭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尽管已经洗得很干净了,可那一吻的触感太强烈,嘴唇火辣辣的感觉一直没消,仿佛他的唇一直贴着就没离开。
易良平催促她出来吃宵夜,她看着桌上的面条胃口缺缺,吃了两口就不要了。
易良平觉得浪费,说:“你不要我就给勺子吃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触到了女儿的哪片逆鳞,她拿起桌上的香蕉,气呼呼地掰成两段,咬牙切齿地说:“别——和——我——提——勺——子!!”
两夫妻面面相觑。
“勺子做错了什么?”
“不会是又玩她口红了?”
“难道是在她床上尿尿了?”
趴在桌角的勺子本尊瑟瑟发抖。
呜呜呜呜,我没有,我可真的太委屈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易南烟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丁瓒吻她的画面,连带着嘴唇也开始微微发麻,明显地感觉到心跳在加速。
她坐起来胡乱揉了一把头发,算了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睡着之后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把丁瓒五花大绑困在椅子上,往他嘴巴上贴了五六层胶布,拿着一把巨大的剪刀在丁瓒面前“咔嚓”几下,那家伙被她吓得不停求饶。
因为做了这样一个梦,易南烟第二天浑身舒爽,开开心心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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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泽早上进到丁瓒独住的别墅时,丁瓒正在浴室对着镜子欣赏他脖子上一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