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稚坐在飘窗上,手指无意识地薅着手下毯子上的羊毛。 她觉得她就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鱼一样,明知道她控制不了季言睢的记忆,那些记忆都是虚假的,可听到时却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毕竟在季言睢的记忆中他们同居两年。 同居两个字代表的意思有很多,一对感情深厚的情侣住在同一张床上两年,怎么可能会盖着被子纯聊天。 可是只要她一想到明明她与季言睢之间清清白白,她对季言睢做过的最过分的举动不过是摸了摸他的腹肌,却在季言睢的记忆中不知做过了多少令人害羞的事。 她要是真做过也行,可她没做过,她受不了这种委屈! 时稚起身打开了卧室的灯,就好像光亮能带走她心中的郁闷一样。 她喜欢通亮的感觉。 接着她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