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的女儿没有受到任何威胁,也没有人在跟踪她。你在说什么呀?&rdo;
&ldo;我在谈玫瑰花,或者诸如此类的鲜花啊。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rdo;
&ldo;那正是我要知道的。据我所知,眼下只有三个人‐‐除去那个送花的人‐‐知道她收到了一束花,而你是怎么知道的呢?&rdo;
&ldo;我不记得了。有人曾说过,一个人仅仅为了得到新的机会,就离开了原来的工作和住处。&rdo;
&ldo;可是,如果你不赶我走的话,我是不会离开的。&rdo;
&ldo;即使你的女儿被别人追求,也不离开吗?&rdo;
&ldo;如果有人追求她,即使搬到华盛顿,他也一样会追去的。&rdo;雷福德说。
&ldo;不过,到底‐‐&rdo;
&ldo;我不喜欢这些事。你样样都知道。&rdo;
&ldo;好啦,不要为了微不足道的神秘教义而耽搁一生的前程。&rdo;
&ldo;对我来说,并非微不足道。&rdo;
古斯塔夫森立起身。&ldo;我不习惯于请求别人干什么事情。&rdo;
&ldo;这么说,就算我不接受这份职务,泛大陆航空公司也不会再留用我了?&rdo;
&ldo;看来是这样的。不过,我想,在我们鼓励你去接受总统飞行员的职务之后,我们会遇到一桩很棘手的诉讼案的。&rdo;
雷福德当然无意去起诉。他没有搭腔。
古斯塔夫森又坐了下来。&ldo;帮我一个忙,&rdo;他说,&ldo;去一趟华盛顿。去和那些人‐‐或许是一些头头脑脑‐‐谈谈。告诉他们,你打算飞以色列。然后再决定该怎么办。你能办到吗?&rdo;
雷福德知道,古斯塔夫森决不会告诉他切丽的花到底是谁送的。他想最好还是去哈蒂那里打探。&ldo;是的,&rdo;雷福德最后说,&ldo;我会去的。&rdo;
&ldo;好的。&rdo;古斯塔夫森说,与雷福德和厄尔分别握了握手。&ldo;我想,这件事已办成了一半。还有,厄尔,在飞以色列之前,这次飞巴尔的摩就算他的最后一班了。实际上那里离华盛顿近,可以派别人飞回来,这样他就可以直接去与白宫的人见面。能安排一下吗?&rdo;
&ldo;已经安排好了,先生。&rdo;
&ldo;厄尔,&rdo;古斯塔夫森说,&ldo;如果你年轻十岁的话,这个职位就是你的了。&rdo;
雷福德注意到厄尔脸上现出的痛苦的表情。古斯塔夫森不知道厄尔是盼望得到这份职务。
在去停机坪的路上,雷福德检查了一下他的信报箱。在一些邮件和机关内部的备忘录中间夹着一张便条,上面写道:&ldo;感谢你在我&lso;特提&rso;的材料上签字。我衷心感激你的好意。祝你好运。机长尼古拉&iddot;爱德华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