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朕。。。。。。”
"去练字吧陛下。"
瘟神温和的声音当真是把她吓到了,蹑手蹑脚地走远,不死心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可对方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她怎么写都写不出那日的手感,眼看大半时辰过去,萧长歌急了,硬着头皮挪了上去。
“顾卿,朕能不能求你几个字,好让朕描着练练。”
瘟神虽然脾气不好,但字写的端正有力,板板正正而不失风骨,看着如同一个个铁板铮铮的战士,不禁让人热血沸腾。
究竟怎样的赤子之心才能下的如此手笔,她倒是有几分佩服起来。
“陛下喜欢微臣的字?”
萧长歌点点头,“顾卿的字是朕见过最好看的!”喜不喜欢是一回事,没有人会不喜欢别人对自身的肯定与赞赏,若是学了他的字,兴许能少挨砸几回。
果然,瘟神大笔一挥,如同施舍般砸给了自己一侧字样,萧长歌看了忍不住脸抽抽。
好吃懒做,爱哭不休,顽皮捣蛋,榆木脑袋,一窍不通。。。。。。
这是写字样呢还是批斗她呢,可就是这样,竟让她无力辩驳。
是她看错了么,瘟神方才扬起了嘴角,是在笑吗?
萧长歌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原来瘟神笑起来也那么好看,让人不禁产生了如沐春风的错觉。
实事求是,她不得不承认顾弋是个极其俊美的男子,高冷中带着几分邪魅,沉思时又给人一种深情的假象,就像传说中的魔王,帅气又霸道,让人又怕又爱。
只要细心留意,每日她都能听见宫女们议论摄政王的声音,这届的宫女也真是够大胆,竟敢连堂堂摄政王穿什么颜色的亵裤都敢讨论,日日在一起表达着她们浓浓的爱意。
当然,她可不敢爱。
她喜欢的是温柔如水、清宁如风的男子,眼前渐渐浮起舒钰那张温和清秀的俊容,又忍不住红了脸,萧长歌感觉心脏不听话地跳来跳去,犹如一头小鹿在里头乱跑乱撞。
“微臣来检查一下陛下的成果。”
头上冷不丁传来这么一阵吓人的声音,萧长歌几乎是下意识地抓起宣纸塞进了嘴里,生怕咽下去慢了一秒。
苍天,她怎么把心里想的人写出来了!
顾弋不解,怎么看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眼里迸射出审视的冷光,光是在那看着,那小人就自己招了。
“朕愚笨,写的太丑怕顾卿不高兴。。。。。。”
天大地大,认错最大。
顾弋转怀疑为无奈,看了一旁新练的字体,可以说是毫无进步,遍地狼藉。
“陛下的知识是学到狗肚里去了么。”
本以为她会哭,但小皇帝只是睁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他,让接下来训斥的话都堵到了喉咙里。
“若是这样,微臣不得已请出戒鞭了。”
听到戒鞭,萧长歌立刻弹了起来,“顾卿的字太好看了,朕怕描坏了。”
“陛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沈兄!”